“你能得到这批账户和资金,证明它们所属的主人,你都认识了。”她讲。
巴颂:“是。”
“慢慢玩,狩猎愉快!”她笑着举了举杯。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
肖甜梨问,“第几天了?”
巴颂知道她问什么,答:“第叁天。”
肖甜梨走到他身边坐下,巴颂眉心一簇,想要退,却听她讲:“干什么?怕我会吃了你?”
巴颂漆黑的一张脸竟然红了,坐在那,端正得很,腰板挺直,动也不敢动。
她轻声笑,手放在他手背上,“紧握成拳,看来你很紧张啊!”
巴颂唇咬得紧,不答话。
肖甜梨有一霎怔愣,他紧绷的下颌,深刻的轮廓线……她双手遮住了他的鼻梁和眼,轻声喃喃:“你这样和他真像……”
巴颂依旧一动不动。
肖甜梨坐他身上,唇紧压着他唇,亲了下去,他呼吸渐重,而她已经撬开了他的唇,巴颂并不主动,但双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蜂腰,箍得很紧,深陷入肉,渐渐地,他变得强势,他那里硬了,被她手抓住,她用了力,令他又痛又爽,而他咬住了她的唇,缠住了她的舌,舔,咬,吸,越来越狠,直到她喘息,他才问:“还要继续下去吗?”
声音不对,气味不对,身体也不对。肖甜梨睁开眼睛。
他看着她,眼底有温情,但并不鲁莽,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一对深邃不见底的眼里,露出只有杀手才有的那种目光,沉静、冷漠,疏离,某种意义上,和她脑海里模糊的那个影子,她的丈夫很像。
肖甜梨依旧揽着他,但手已经离开了他那一处。他很克制,那里也很快平息下来。她玩世不恭道:“和你开个玩笑。”他依旧端坐着。
肖甜梨扯开他衣领,他颈部的咬痕已经愈合,没有发炎的迹象。她问:“后来,你找到解药了吗?”
巴颂:“那个生化科学家并不是犯罪集团股东和老板,月亮才是。不过,她也算高层。但她牙里有氰化钾,自杀了。我的团队里有医生,他说,我身上有抗体,所以这次同样不会尸变。”
肖甜梨从他身上下来,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马富有说得没错,你的确是蛊中之蛊,尸中之王。而且,你的血液可以研究出解药,可以救出湖下基地里潜在感染人群。”她轻笑了声:“那个女人,想要研究出有智商的丧尸。但真正成就的,却是你啊!”
“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格杀吗?”巴颂讲:“如果他们知道了我感染了,就会来追杀我。”
“任何人都有生存的资格。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被他们以所谓正义的理由杀死?!”肖甜梨交换了一下腿,轻蔑道:“有我在,他们对付不了你。”
“巴颂,你去京都躲一躲。泰方找不到你的。在京都的某处森林,里面有个硫磺温泉木屋。你去那里躲一躲。”她把写有地址的手绘地图递给他。
巴颂接过。
肖甜梨又讲,“我们上屋顶吧,那里有架直升机,会搭你到一个港口,那里的船到日本的。放心,都是我的人。”
她站起,巴颂随她一起进了电梯。
当上到天台,一架黑色的直升机停在那里,风很大,吹得六十层上的人摇摇欲坠。
巴颂讲:“我信任你。”
肖甜梨对机长讲:“我把我朋友交给你。你要用你的命来护着他。必要时,你替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