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初体验,但他清楚地知道,不会有比这更爽的滋味了。
不枉他等待了这么久,期待了这么久,都已经等到佛性的时候,毫无防备的,岑禛突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一个小时之间,他的所有要求无一不被满足,所有想法无一不被实现,甚至还有很多他根本想也没想过的花样。
在连御的幻想中,岑禛当是那种即使是做事时都衣衫整齐,永远是一个固定姿势,气息不乱表情不改,只有他一人被搞得一塌糊涂,骚给瞎子看,完事后岑禛只要拉上拉链就能去上课。
但目前这种脱了裤子就变了个人,想去尝试的玩法比他还多的设定连御也很吃,甚至想想就更加兴奋。
或者说只要是岑禛,什么样的他都喜欢。
这种延迟满足的感觉,就好像考生查看到自己的落榜成绩,正心如死灰地收拾行李回家卖红薯,结果突然得知第一名放弃录取,他递补被录取了。
那种物超所值的感觉,就好像攒了半辈子的钱去买一个天价产品,结果发现它比想象中的还要优秀,即便下一次再要他等一年,他也……
他还是有点不乐意的,一年一次这也未免太残忍了。
隔着薄薄的衣服,岑禛胳膊上紧贴两样触感与其他不同的地方,要命地摩擦着,暗示连御此刻激动的状态,正常人都不会对此无动于衷……但岑禛向来不是常人。他就是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毕竟躺了两天的身体几乎要躺散架了,他的喉咙也渴的要命。
不过岑禛的嘴唇倒是意外润得很,丝毫没有干涩起皮,原因不明他也懒得去想。“麻烦给我倒点水。”
“水?”连御抬起一条腿压到岑禛身上,刻意压低嗓音,一听就知道不怀好意,“一定要清水吗,其他的可不可以?”
“其他的什么?”
连御坏笑着吻吻他的眼角,“牛奶。”
柔软的触感印在眼尾,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岑禛忍不住闭上眼睛瑟缩了一下,睫毛也随之颤抖,那一瞬间他的模样就像是被剔透露珠垂连的叶芯,鲜翠欲滴。
只可惜这幅令人食指大动的隐忍样子只存在了半秒,等到岑禛开口时,那熟悉性冷淡的气质就重新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也可以,前提是真的牛奶。”
“哈哈哈……”连御忍不住大声笑起来,他起身快速爬下了床,出门去给岑禛找喝的。
他一落地,在地毯上趴着的狮子和雪豹当即也站了起来,白色的这只大猫绕着连御的腿不住地蹭着,尾巴也乱晃,颇有些黏人的意味,它就好似讨食一般亦步亦趋地跟随着连御出了门。
而金色的这只则将它的大脑袋搁上了床,岑禛坐起上身揉了揉狮子的鬃毛,立刻被呼噜呼噜舔了一手。
门外四人早已等候多时,两天来他们一直关注着二人的情况,正商量着再不出来就破门而入棒打鸳鸯。
见连御一反两日前进门时的阴郁,高高兴兴地开门出来,哼着歌拐去厨房,就知道一定是岑禛醒了。还没等连御倒好牛奶,四个人便一股脑地凑到岑禛床边询问他的情况。
“谢谢你岑禛。”恩菲郑重其事地握住岑禛的手,“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没什么。”岑禛淡淡地说,挟恩图报、漫天要价那是连御干的事情,他只需要这样坐着保持一张死人脸就可以了。
“不,最该道谢的人是我。”曜金也很激动,看来这两天他们已经做过了信息交换,“如果不是我被绑走,你们根本不需要冒险,也不会受伤。”
谈起这个,就必须讲到曜金被拐走的原因,岑禛接过连御递来的热牛奶,问:“你知道是谁下的手吗?”别都生死线上来回横跳了,曜金还是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背后阴的他。
“……”曜金的脸色渐渐变了,他移开视线露出一个受伤又低落的表情,抿抿唇没有回答。但这模样也让岑禛放心男主角还没有傻到被坑害至此还不知道凶手是是谁的地步。
“不用跟我们说。”连御双臂环胸斜靠在离岑禛最近的床头,“自己想办法解决就行了。”至于狠不狠的下心,又解不解决得了,不关他的事他也不想管。岑禛刚重伤苏醒过来,连御短时间内不想再惹麻烦上身了。
曜金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向他讨个说法的。”他身旁的畔立刻凑到他身边,斩钉截铁地表示自己一定会跟着他,帮助他,守护他,寸步不离。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曜金忽然道:“我们那么坑了守河一把,他会不会追过来兴师问罪啊。”
恩菲挑了挑眉:“怎么追?漫漫星河,他去哪儿找一艘小飞艇?特别我们这艘还是采用了最先进的隐身技术,就算是星警的装备也搜索不到。”他现在又得意张狂了起来,就好像两天前被打的跟孙子一样的不是他。
畔怯怯道:“曜金的意思是,守河会不会找到特种星上来啊,毕竟我们很明显是未毕业哨兵、向导,肯定要回到塔和白塔里面去。”
“那也得有证据啊,他总不能凭一张嘴冤枉我们袭警吧。”连御无所谓地说,畔立刻说:“追我们的飞船上面肯定有影像设备……”
“放心,那些东西活不过明天。”活到今天的原因还是岑禛受伤了,没心情去弄。
“……”怎么就活不过明天了???畔一脸懵逼地被连御赶出了房间,望着迫不及待锁紧的房门,他越想越不对劲,脑袋里突然闪现一句话:此子竟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