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把玩着一块白色的东西,语气玩味,说着这些英娘听不懂的话。
她正欲说话,耳畔突然响起一道干脆的卡啦声,画舫顶部裂开道平滑的口子,天光照射进来。
透过口子,一如雪似玉面覆白绫的男人负手而站,一柄形鱼竿的人高怪剑浮在他身边。
那男人背着光,阳光给他描了层金边,整个人清淡得像一片云雾。
英娘揉了揉眼睛,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却见身侧的公子嘴角扬起无奈的笑,看向她,似乎是在对她说话,
“这场躲猫猫也该结束了。”
英娘却明白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
公子轻柔地抚上她的面颊,摩挲着轻声道:“让美人受惊,实为罪过。”
英娘已然醉死在他情意绵绵的眼中。
待回神,公子和天边之人都不见了踪影,她怀中多出了一袋金锞子
……
一黑一白两道流光追逐着从云层中飞过,速度快得几乎叫人以为是幻觉。
至于一处山头之后,即将被追上的黑色流光突然主动停了下了,化作哥俊逸的玄衣公子落在山头,静静等候着不速之客。
白色流光同样停驻,现出人形。
两两对望。
“鸣寒剑主追我许多天,不闲腻味吗?本人不才,区区扶不上墙,寻欢作乐的烂泥耳,实为不配做剑主阁下的对手。”
玄衣公子举起手,作投降状,语气无奈。
“谢白请战白莲圣子,允否?”
谢白心如铁石,虚虚把剑往前一送,声如寒玉。
“都说我已不再是那劳什子圣子了,如今我只是被正魔共同搜捕的亡命徒,奉劝剑主勿要与我这等人扯上关系。”
褚寂直扶额。
“允否?”
谢白吝啬言语。
褚寂连连摇头。
不看身份,不看背景,只认准他这个人。
若是个娇俏美娘子对他如此执着,他恐怕会之感动不已,将她抽出魂魄随身携带了。
只可惜是个毫无情趣的剑疯子。
“打个商量如何,”褚寂笑了笑,说:“剑主将我从老家撵出来,如今我家中来了小朋友,我若不在,他们恐遭人为难,剑主不若暂且放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