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都跟着乱了。
链子往尤烬脖子上缠,两个人紧紧地贴着,互相咬着脖颈,谁也不想输,都想制服,度清亭身上那些束缚和链条一夜都没有拆,她就这样被制服、反抗,呼吸时,胸前的细链都在晃动,轻轻的,砸在一起,让尤烬反复失控,恨不得掐碎她身上所有的骨头……
清晨太阳都出来了,度清亭一夜酣睡心满意足的抱着尤烬,尤烬靠着床头,瞥她一眼,问:“开心吗?”
度清亭点头,说:“开心。”
一晚上都没有浇灭度清亭勾引尤烬的火苗,身心都满足,喜欢尤烬昨夜的表现,让她觉得自己很野性真像尤烬说的狼王。尤烬去浴室里刷牙,她跟在尤烬身后,自己先刷牙洗脸,握着尤烬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放。
尤烬手指凉凉的,度清亭嘶一声,轻声说:“感受到了吗?”
这个小狗,把昨天尤烬给她的那些穿着,她解开一颗扣子给尤烬看胸口交叉的细链。
等尤烬漱完口,她亲了亲尤烬的唇角,品尝她薄荷边的清凉,她说:“奖励你的。”
“好。”尤烬深深地看着她。
度清亭在她脖子上亲,尤烬撑着洗手台坐上去,双腿夹着她的腰,尤烬低着头懒懒的看她,“又开始了?”
以度清亭的角度去看尤烬,尤烬有些危险。尤烬没让她细看,手掌拍在她的臀上,温声说:“继续呀。”
此时度清亭还没有意识到多危险,含住她的唇狂热的吻她,早上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去。
家里的早餐做的丰盛,度清亭吃的挺饱,吃饱喝足,她心情很好,准备继续去画画。
尤烬走到偏厅捏着阿姨给她做的汤,递给她,度清亭忙着画画说不喝,尤烬还是放在她手边,说:“凉了就不好喝了。”
度清亭不解的抬眸看她,尤烬说:“来,我们家大狼狗快喝汤
了。()”
语气有点怪,度清亭被逗得发笑,实际上已经吃饱了,她拒绝说:不想喝了。?()?[()”
尤烬手撑着桌子,轻轻地敲着桌子,她这么一弄,度清亭捏着杯子端倪,总觉得她不怀好意,说:“你下药了?”
阿姨路过,轻声说:“补药。”
“补药啊……”度清亭端起来研究着喝不喝,尤烬说:“我喂你。”
度清亭应了声好,尤烬一勺一勺全给她喂了进去,度清亭喝得心里怪甜蜜的。
阿姨眨了眨眼,心说,这喝得也太快了吧,好歹问问补什么啊?可别补盛了,度清亭太狠,尤烬这个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住。
度清亭把碗给她,“我工作呢,你今天不去上班?”
“请了一天假?”尤烬说。
“你还能请假。”
尤烬嗯了声儿,又说工作可以远程,过了会儿她拿了叠文件去沙发那儿坐着,度清亭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昨天捆得太结实,手腕微微发麻。
她揉了两下,再去看尤烬,尤烬认真工作,她也认真的画,有剧情画起来简单,就是容易腻,她坐不住,得不停的换地方,偏厅一会儿,花房一会儿,再换去沙发对面,东倒西歪的画。
等到她伸懒腰,说:“画好了。”
尤烬说:“上楼。”
“嗯?”
尤烬说:“白日宣淫啊。”
度清亭微微思考,她也没多想,正好画完了犒劳犒劳自己,她乐颠颠的上去,这一整天尤烬都在缠着她。
基本就是她画画,尤烬不打扰她,她画完找她,夜里吃饭,喊半天都下不来。
柳苏玫很不解地问:“她们这一天没出来在做什么?”
尤卿川说:“还能做什么?肯定是做不正经的事儿。”
柳苏玫又去问阿姨那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