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烬好会夸,都夸她一个小时了。
开心啊。
轻声细语的说她会画画,说她织手工很仔细,说她很好很好,说她很爱她。度清亭望着外面的纷飞的雪,她一直觉得拿不出手,很不好意思,却被尤烬视若珍宝了。
这雪下了一天一夜,家里开了暖气,热烘烘的,两个人窝在床上,什么都做了,甜得像是捧了一个蜜薯在掌心。
尤烬回到房间,就撑在她身上一直亲她。
度清亭嘴唇微微麻,挑着眉,故意说:“你也太黏我了吧?尤烬小姐,请适可而止。”
尤烬停了半分钟,再低头去蹭蹭她的鼻尖,她深呼吸着,最后无可奈何地叹气,说:“是啊,我一直也很黏你。”
她说:“开心吗,小时候你黏着的姐姐,现在反过来,姐姐要你的亲亲才能活。”
身份对调,仿佛间她尝到了另一种感觉,很得意很解气,尤烬再次吻下来,她完全招架不住,勾住她的脖子狂热的回吻她。
窗外的雪纷纷落,针织的衣服也落地。
就两个人陷入柔软的被子里,尤烬陷入这柔软中,轻挑着眉,身体白皙,她捏着度清亭的下颚,度清亭立马压下来咬住她的唇。
“好冷,给姐姐暖暖。”
她握着度清亭的手。
冬天盖着被子,窝在房间里,喜欢的姐姐坐在她怀里,她们坐又做,真的很舒服,很暖和。
度清亭很馋,在她身上含了一口冰雪还不解渴,说:“姐姐,老婆……再轻轻叫两声听听好不好?”
尤烬在她耳边里轻嗯。
冰雪融化成了水,湿黏黏,每次分开,她低头去看时,总会觉得很难过很空虚,可是她们又分不开,之后再重重的相连。
她自己也说不出什么。
回忆起以前有种心酸的想法,尤烬身体后仰,头发顺着肩头往下滑,之后她挺直纤细的后背,双手抱着度清亭的脖子,说:“你会哭吗。”
“啊?”
“能不能哭着给我。”
“想看小狗一边哭一边求,姐姐好想要。”
初雪里的炽热,留下了一点点遗憾,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对方,被感动的是尤烬,度清亭没哭,倒是在尤烬的锁骨处留下了好几道牙印。
还故意问她:“好看吗?”
“嗯。”
尤烬扣着她的后脑勺,“可以咬重一点。”
她的妻子在床上一直以来是个尤物的存在,姿势从来不会约束她,随便她怎么来,是上是下,重了还是轻了,轻了就勾引她,重了就还回去教育她,从来不会说停。
雪连续下了两
()天,附近的楼房、街道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热搜上全是京都的第一张雪,网友拍了很多很多风景图。
度清亭早起,搓搓手,抓着热度尾巴发了个微博。
是她画的冬雪图,俯视图,寒雀看着树下的人,那人戴着围巾穿着黑色大衣,安静又漂亮,她停在树下似在等人。
绝美。
粉丝就问:【你最近怎么不画画,不嚎着挣钱了,你不活跃我都担心了,你婚姻怎么样?】
度清亭回:【老婆说让我安心画画,暂时别接其他的商图,每天在老婆公司上班。】
粉丝:【当小蜜吗?】
度清亭一惊,这群粉丝怎么什么都知道,在她家里装监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