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冰无视两个表情异样的男生,拉起她就走:“他们是我以前的同学,刚好遇到就打声招呼。”
南桑轻飘飘地说了句:“骗子。”她意有所指。
“什么?”夏语冰手一滑,差点摔了盘子。
“我都听到了。”南桑和她面对面入座,还冲她眨一下眼睛。
“他们说,我是妓女的女儿。”
“我以后会去做鸡。”
夏语冰蹙眉,陡然打断她说的话:“够了!”
南桑舔了舔上边的牙齿,眼尾沁着无辜的笑。
无声对峙。
片刻后,夏语冰败下阵,她软声道:“南桑,那些话,你不要听。”
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关于南桑的风言风语,可当着当事人的面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盯着南桑,眼神既委屈又心疼。
南桑受不住她这样,好像要将自己藏在心里去疼的眼神,她弯了下唇:“夏语冰,你会永远信我、护我吗?”
她不叫夏语冰姐姐已经很久了,是从夏语冰偷吻上她的额角那一夜开始,还是从察觉到夏语冰对她越加暧昧的心意开始?
她记不太清,她只记得自己从不信任“承诺”这种可笑又虚无的东西,现在却迫切地想要得到这个人的亲口承诺。
“会。”夏语冰说地笃定:“我会永远信你、护你。”
甚至,永远爱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得不到就用尽一切肮脏的词汇,对女生进行羞辱,恶意中伤。”
这种男性,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
第52章番外·画(七)
南桑出生在旧槐街。
一个藏不住任何秘密与隐私的地方。
谁家孩子被父母揍了,哪对夫妻又闹离婚,往往事情发生还不到半个小时,就会被好事的人传的面目全非。
住在这条街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南桑妈妈做的是□□买卖,连带着对她也不待见起来。
大人们常指着她对自己家孩子说:“不许和她玩,听到没有?”
“和她玩以后学坏了怎么办?”
坏,什么才是坏?
小孩子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大人说什么他们做什么。
如果碰到南桑,他们会像避瘟神一样远远避开她,性格顽劣的孩子还会朝她身上扔石子、丢老鼠,然后做着鬼脸洋洋得意地跑走,仿佛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英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