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莫名的气在宋景的胸口盘旋,她说出这三字后自己都不信。她生气什么,气沈知寒不该修桥铺路,建学艺楼?
他在做正事,麻二是自首,他当时怎么可能想得到。
“阿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牛家三兄弟就算没有打死人,但他们罔顾律法,私拘玉阙,殴打致伤,也是一罪。玉阙伤奴是另一码事,他们打人又是一码事。”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宋景顺了顺气,猜测道:“嗯,那你打算如何。治玉阙的罪后,再问责牛家三兄弟?”
沈知寒:“我还要想想。”
两人有了争吵,都默契的沉默。
陈平安等了许久,见到沈知寒踏进来的刹那,眼泪都出来了。
“知县,知县,你总算回来了。”
他嚎叫出来,恨不能过来抱住沈知寒的大腿。后者躲开,陈平安刹住脚,猝不及防和宋景面对面。
他尴尬一笑,“宋老板好。”
宋景抿笑,点头回好。
前面的沈知寒回眸,很快收回来,将目光落在了牛家三兄弟的身上。
那三人也有自知之明,立刻站起来。
“沈大人,我们已报仇,是死是活你一句话,我们绝无怨言。”
窗开,清风吹来。
宋景停住脚步,在背后看着长身玉立的少年。他今日只着了一件圆领袍,腰间玉勾带,贵气无比。她抬头,昨夜醉酒的少年似乎和现在的沈知寒重合在一起。
沈知寒将三人虚虚扶起,“要不得你们死,不过有件事我想问清楚。是谁告诉你们,玉阙杀了你们妹妹。”
牛大壮脸色一变,“没……没有人告诉我们。”
“若非他人相告,你们怎会开棺验尸。牛大壮,本官就要你一句实话,玉阙到底是不是你们打的。”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人嘴里的漏洞。问完了麻二,越发觉得不对劲。牛大壮说是为了妹妹这才诱骗玉徵到破庙殴打,既不怕死,为何舍近求远,拉到破庙又在隔日一早把人给送回。
他叹了口气,“牛大壮,你不说实话,本官也没法帮你。”
牛大壮低头,看着脚上的草鞋,支支吾吾。
宋景愕然,惊讶出声:“不是他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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