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母顿了下,狐疑:
“真不是?”
卫笠:“真不是。”
卫母又捂住了胸口:“不是勾栏院里的,难道你还和有夫之妇搞在一起了?你个畜生!这种缺德的事,你怎么干得出来!”
卫笠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
卫母嘴唇都在抖:“难道是寡妇?”
卫笠被她整怕了,赶紧道:
“都不是!”
卫母愣住,半晌,才颤着声音道:“你不会是染上断袖之癖了?”
卫笠咬牙:
“不是!”
卫母狐疑地看向他,确认他没说谎后,终于放下心,又恢复了端正,她瞪了眼卫笠:“那你说什么不是姑娘家,吓死娘了。”
卫笠无语,他明明说的是不是谁家姑娘,什么时候说不是姑娘家了。
差两个字,意思天差地别。
卫笠怕她胡思乱想,头疼道:
“是姑娘身边的婢女。”
婢女二字一出,室内的奴婢都抬了抬头,卫笠看都没看一眼。
他是个很现实的人,对青粟的心思并不单纯,殿下对姑娘的心意他都看在眼中,只要殿下登上那个位置,姑娘便是中宫之位,那么她的贴身婢女青粟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
这是确切的影响力,而不是空有身份。
卫母也知道能被他称一句姑娘的人是谁,这些道理卫笠懂,卫母作为当家主母自然也懂。
她倒没在意青粟的身份,而且,她惯是个知足常乐的,知道幼子有了心上人,还是个正经姑娘,一颗心瞬间放在了肚子,其实哪怕她不懂什么道理,她也不会反对。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孩子了,说好听点,叫理智,说难听点,叫利益至上。
他向来看重门当户对,如果不是门当户对,那必然这个人的价值可能抵消门户带来的差距。
自然,卫母不着痕迹瞥了眼卫笠,他正皱眉看向那个荷包,能叫他这般苦闷,说他对这个女子一点心意都没有,那才是不可能。
卫母坐稳了,她笑着道:
“姑娘什么时候出来参加宴会,娘也见见那位姑娘。”
她口中的姑娘指的自然是青粟。
卫笠不排斥娘去接触青粟,但想到那个女子和姑娘一样胆小的性子,还是摇了摇头:
“罢了,还是等等吧。”
卫母轻哼了声,阴阳怪气道:
“等等等,就知道让我等,也不知道我闭眼前-->>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