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决明着嫌弃起了自家的花园无聊,又暗示他巴望了很久。
他说:“走吧,别回去了,我的院子更有意思。”
芳卿走近了,笑着说:“别闹。哪有来别人府上做客还乱走的,没有礼数。”
“我是别人吗?”连决扬眉,“你难得来一回,怎么能不去我那儿坐坐?”
他说着就要来牵她。
芳卿仍有顾虑,想要让开,连决却料到她会让,提前预判了她的动作,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
“阿决……!”
虽然这里是连决自己家,但他到底跟她不同。他只是少主人,一举一动并非全是自己说了算。
但连决不听,拉着她走了一段,大步流星,有恃无恐。
芳卿还想着回花园去,但眨眼间,却走得离连决的院子越来越近。
他察觉出她的推拒,动作却变得更加大胆,几乎拥着她往自己的房里带。
“俗话说,客随主便。”连决低下头,玩味的声音又低又沉:“好姐姐,你就从了我这一回吧。”
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芳卿的心跳一滞,然后怦怦猛烈跳动,身子变得跟他的诱哄声一样酥,说不出半个推拒的字了。
连决轻易不肯喊她姐姐,非要在她面前当伟丈夫,连床笫之间都不例外,总是要哄她喊了“夫君”才作罢。
他倒有几次急了,求她时才不管不顾地叫了几声“姐姐”。
但连决平日里好好说话时是从来不喊她姐姐的,何况还是“好姐姐”,好端端的称呼让他喊得又暧昧又缠绵。
“你这说的什么话啊。”芳卿勉强按下了腼赧,但还是脸热。
连决直起了身子,噙着笑答:“姐姐想的什么话,就是什么话。”
他这反将一军让芳卿的心跳更快了,不住地浮想联翩,全是此时不该想的事情。
连决之前的确不愿意喊她一个姐姐。但两人交缠之后,他又发现这个称呼于她十分受用,床笫之间更有别样的情趣,渐渐变得越来越爱叫了,喊起“姐姐”朗朗上口。
这一声“好姐姐”也果然管用,连决轻而易举地就把芳卿骗进了他的院子。
但他走得飞快。芳卿一路跟来,还没看清他院中的景色,就被拉进了正?璍面的楼阁。连决带她进来后也等不及上床,刚关上门就要温存。
现在没人看着,芳卿的脸反而一下子红了。她无力地抵着他的拥抱,没多一会儿就开始喘息。
连决到了自己的领地,便放开了胆子为所欲为。
可正经夫妻也没有大白天躲到屋里来,紧闭门窗只为云雨的,何况他们这是在偷情。芳卿正对着他身后的雕花门窗,透过碧纱望见外面的春光,脸倏地更热了。
她伸手去按连决解她腰带的手,“你不是说要领我看看你的院子吗,这样还怎么看?”
但连决的手滑溜得像泥鳅,她怎么都捉不住他。
他紧紧扣着她的腰,手掌火热得如烙铁一般,但眼神又是水润润的。他无辜地望着她,狡黠笑道:“我抱着你,怎么就不能看了?”
芳卿总算反应过来这是他的花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