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昭明一愣,这位徐娘子大病了一场,当真?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说的这般诚恳,眉宇间淡淡的安定是藏也藏不住。
兰昭明问:“让徐娘子改变的人,可是那位国公府的小?公爷?”
不能因为她,让池景州落个坏名声。
徐苼慌张的摇头:“不是,和他没关?系。”
他虽不知道这些日子来她发生了些什么?事,但徐苼有些消瘦的小?脸,却是让兰昭明觉得很是心疼:“徐娘子像是有难以言说的隐情。想来皇宫也不是能说话的地方,不若我们换个时间好好谈谈心?”
“徐娘子!”
不远处有个穿皇城司衣裳的人走过来,对?着?徐苼行了礼:“小?公爷听?闻徐娘子进了宫,特意吩咐属下在这里等着姑娘。”
看过去,怎么状元郎也在?
瞧这状元郎的架势,已经缠着徐娘子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他有没有点眼力见,难道不知?道这徐娘子是他家大人的?属下皱眉道:“状元郎寻徐娘子还有何事?”
兰昭明有分寸的退后一步:“时间还来得及,还请徐娘子再好生想想。”
事已至此,只能再找个时间了。徐苼她对着他蹲了个安,就随着?皇城司的人一起离开了。
“有一句话,属下还是得说。徐娘子可不敢再和这状元郎走近了,若是被小?公爷知?道那是要出大事的!”
徐苼:“我素来与表哥一道长大,你不说,我也能明白?他的心思。”
可喜欢不喜欢的,放在大局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她讨厌极了这样的自己。
“徐娘子心里明白?就好,今日的事属下就当没看见。”
本以为皇城司的人会直接送她回相国寺,可当马车的帘子一挑开,池景州坐在里头,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圣人和你来往不多,今日怎么?会寻你进宫?”
徐苼还是没接话,在池景州的身边坐下来。
又生气了?池景州瞧着她的面色拿不定主意,从怀里掏出个首饰盒来:“你今日衣裳素了下,不若簪这支翡翠的簪子。”
本来没见到人,徐苼的心情还挺平静的,可是当首饰盒子塞到了她手上,她就越发的难受了。
可不能哭,给她把眼泪憋回去。
池景州见着?小?娘子把?首饰收回去,没多看一眼的意思。换做以前他是不会多问的,可是如今不同?了,他是多愿意花心耐心去怜惜她的:“你不喜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