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眼睛一亮,“真的?”
薄惊聿淡漠点头。
祁遇终于放心了,不过还是很心疼刚刚被糟蹋的药,严词厉色,“就算这样也不行,剩下一颗药,你不能再喂给我。”
薄惊聿淡冷地点了下头,望向他的深眸,却浮出不明的情绪。
小家伙确实越来越大胆了。
之后,周亦然又来了趟,听说薄惊聿已经把药吃了,嘴角一抽,“吃了?”
祁遇轻轻眨眼,“对啊,怎么了?”
周亦然有点无力,“刚才忘记说了,那药最好是在薄爷病发的时候吃。”
祁遇确实没想到这一茬,当时听说有用,他就想着先喂给薄惊聿,闻言,心跳失序了一拍,“会有影响吗?”
问完,就发现自己说了傻话,他自己也懂医,知道没有病发的时候吃药,不会造成影响,只是效果会大打折扣。
怪不得薄惊聿刚刚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那他为什么不说?
周亦然揶揄道:“影响倒是不影响,就是效果没有病发的时候好。至于薄爷为什么不拒绝?大概就是宠你,想由着你。”
祁遇被他这么一说,想起刚刚薄惊聿亲他的模样,脸颊不由微微发起了烫。
接下来的一周,他给学校请了假,专心在庄园雕玉。
这次参加决赛的作品,他给自己准备的是山水摆件,用的同样是冰种翡翠。山水摆件想要出彩,细节不能少,所以雕起来不但费工夫,还费眼睛。
还好他是重生,相当于有了金手指,知道自己一定会进入决赛,所以两周前就已经着手雕刻,到现在差不多已经收尾,只剩了点细节。
至于另外那件,他同样选了看起来漂亮精致,却也一样费工夫的并蒂花。
至于为什么会选这个,当然是因为他打算坑云止白和薄淮声一把。
一周后,雕玉大赛如期举行。
祁遇在举行的前一天,将并蒂莲交给了薄淮声和云止白。
云止白虽然是第二次来薄家庄园,但看到装修低调奢华,无一处不透露着矜贵的主宅时,眼底仍旧流露出惊艳。
如果他和薄淮声结了婚,那这里就是他的家……
想到这里,他心头微微发热,看向坐在对面的祁遇,嫉恨和怨毒漫了上来。
怎么偏偏是这个野种入了薄惊聿的眼?而且他还听说,薄惊聿实际上对这个野种不错?
如果他找机会挑拨一下,不知道薄惊聿会不会收拾这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