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话虽然没说完,但祝温卿跟秋蝉都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因此秋蝉古怪看了一眼秦韵,秦韵不解,因为秋蝉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家姑娘怎么会付不起钱?
不过,秦韵也不是多想的主,既然卿卿说付,想必卿卿定是有打算的。
三人进了南楼,在一店小二的招待了进了一处雅间。
而雅间对面的楼层,司桁好巧不巧看着祝温卿进去时舒展的眉眼。
他就这么让你开心?
然后面无表情进了自己雅间。
雅间内,秦韵叮嘱祝温卿:“这次修沐日就是我及笄宴,卿卿你可一定要来!”
祝温卿品完茶,道:“知道了,你都说几遍了。”
秦韵笑着:“我这不是怕你不来嘛?”
秋蝉站在二人旁边为她们布菜。
“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去。”祝温卿吃了会,问她,“这次你家都邀请了谁?”
秦韵吃的正开心,听闻边吃边想,最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及笄宴是母亲操办的,我知道的就一个你。”
亲自邀请的就只有一个你。
祝温卿心里感觉到一股暖流。
“不过你知道的嘛,及笄宴,我肯定是要表演才艺的,我所有的才艺中,唯有古筝拿的出手。”秦韵苦恼起来,她也想会别的,可从小到大其他才艺她都不擅长,这古筝也是没日没夜练出来的,后来父亲大发慈悲,说姑娘家有一个就行,咱家姑娘未来也不是嫁到别人家吃苦的,她这才逃了母亲的折磨。
“为了能让我的古筝发挥到极致,也苦了跟我配合的舞女。”
祝温卿后知后觉,难怪近日秦韵也愁眉苦脸的。
祝温卿瞧着秦韵,瞧着瞧着,她发现秦韵没由地自己傻笑起来。
“怎么了?”
秦韵也不是个能瞒事的人,脸色慢慢涨红,几欲开口,话到了嘴边又压了回去。
哎呀,秦韵自己跟自己别扭起来又不说了。
甚少见秦韵这副样子,祝温卿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问还是不问。
“卿卿,我跟你说哦,你不许跟别人说。”
祝温卿点头,秦韵看了眼秋蝉,示意还有人在呢。
祝温卿被秦韵这样子搞地更加好奇,让秋蝉先去门外等着,秋蝉应声出去。
待秋蝉一走,秦韵搬了搬板凳坐地移祝温卿更近了些。
“就是,就是我有喜欢的小郎君了。”
“及笄宴那日,他也会来。”
说完,羞地双手捂住自己脸。
祝温卿见状,好似被秦韵感染,身上也有一股害羞,只是她不知道那股害羞从哪里而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