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这样吧。”她低叹。
王有才进来想与她说桓承的事,她虽知晓了但也仔细听了遍。
无非就是桓承寻来了与她身形相像的女子,在宫中做出假象,仅几日,并未出现纰漏。
“婉贵妃的病也并未好转,日日以泪洗面。”
“司礼监可有人去瞧过?”
“未曾。”
江妧让王有才去寻荣庆,让他将此事转告谢长临后,也没心思补觉了,起身去处理了后宫这几日堆积的事务。
桓承在午时前来,江妧没赶人,还留了他用午膳。
在被他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了许久后,终是忍不住,没好气的瞥他,“臣妾可还没问皇上想做什么呢?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桓承:“”
怎的出趟宫又凶残不少?
他摸了摸鼻子,“这几日,不开心?”
“自是开心的。”
“那便好。”他垂眸,替她夹菜,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嘴角上扬着,勾勒出一个愉悦的笑意。
江妧狐疑的扫他,挑眉。
桓承被他看得不自在了,放下筷,很是认真的道了句,“你回来,朕也高兴。”
“哦。”她蹙眉收回视线,说不出是何滋味,总之浑身不自在,欲盖弥彰了句,“不用做戏自是要轻松些的。”
“不是。”他不依她的说辞,“朕很想你。”
“皇上日后还是莫要说这些了。”她叹气,“你活到今儿不容易。”
谢长临现在待她可不似往日了,照他的性子,怕是容不下桓承这样‘为非作歹’。
桓承低笑了声,“好。”
她变相关心自己了不是?
江妧:“”
桓承用完膳离去后,王有才进来禀告,“娘娘,司礼监来人说,程小将军进宫了。”
他一顿,“是暗中去看婉贵妃的。”
江妧疑惑了一瞬。
很想去听一听墙角。
谢岁安总算在外头玩够了,回了长乐宫,猫着步子,径自跑到江妧脚边发出软软的‘喵’叫。
江妧将它抱入怀中,“你这小家伙,巧巧道你日日不安分,整日在宫里撒泼,是不是?”
谢岁安满脸无辜。
它不过是打碎了程贵人一盏青花瓷,把浣嫔玉如意给扒拉到地上了,又把某个小宫妃给吓得跌进了池子里
仅此而已嘛。
江妧对着它的脑袋就拍了一下,“仗着你是皇后的猫,鼻孔朝天横着走是吧?”
谢岁安见她有些生气,连忙‘喵’了几声,讨好的去蹭她手心。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