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威尔士的霍利海德码头,然后在那里搭乘渡船。
最后,班内特回到了病理报告上,并递给我一个副本。正如我所担心的一样,
报告显示,6个埋人坑里都有证据说明受害人死前曾被捆绑并堵住嘴,被棕色包裹胶
带缠住头部,形成粗糙的面罩。在这样的&ldo;面罩&rdo;底下,有一根狭窄的前端卷了起
来的塑料管,一直插进鼻孔里面。
看着那些照片,我感到深深的悲伤。在我看来已经很明显,那根管子用来让受
害人活着,并保证各种可能性,可以令他们对她为所欲为。她无法看到,也无法喊
出来,她只能处在他们的完全控制之下。
班内特翻过这一页,指着已经不见了的骨头。&ldo;还有其他一些很怪的事情,&rdo;
他说,&ldo;有些较大的骨头上面还有印记。病理学家说,从肢解尸体的角度来看它们
并无意义。&rdo;
&ldo;在我看来它们是有意义的,&rdo;我说,我从照片上抬起头来,&ldo;当你剥肉的时
候,经常会在骨头上留下刀痕。&rdo;
班内特的脸色大变。
我说:&ldo;这就是我不想在电话里面说的原因。我怀疑这种仪式里面还有食人狂
的成分。这能够解释有些骨头不见了的现象。&rdo;
&ldo;不!&rdo;他说,一脸惊恐万状。
每一份新的信息都确证了我原来对所发生事情的分析,但是,如果我要在此基
础上加以发挥,真正进入弗里德里克和罗丝玛丽&iddot;韦斯特的思想,那么,到他们认
为最重要的地方去就显得很重要了‐‐&ldo;恐怖之屋&rdo;。
特里&iddot;莫尔建议我们从车站走着去。我们在明亮的太阳底下肩并肩走过去,穿
过较为安静的街道和方形房屋,走过已经开始长出花蕾的树木。当我们接近那所房
子的背后时,我注意到很大一台电视转播车在那里,还有一口天线锅指向天空。几
名男子站在附近,其中一名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停留在我脸上,就好像我看上去与
他很熟悉一样。我感觉不舒服,于是继续走路,不想被人认出来。
我们离开大路向左转弯,进入数栋房子后面的一条小路。在正对着25号后侧的
园中,我注意到一个脚手架和用厚木板搭起来的&ldo;正面看台&rdo;,莫尔解释说,那是
一位有心的邻居搭建的,目的是让各处来的摄像和摄影人员能够拍到挖掘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