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走到这一步,的确不易。
只是……
周隆摇头道:&ldo;贾清臣不比寻常勋贵纨绔,他勤学之心,不亚我等,更工于书法。整个国子监,从祭酒到司业到教谕,就没一个不爱他那书法的。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从今日他对明友之行事手段可以看出,此人绝非良善之辈。我们若恶了他,他回过头来,不好收拾……十年寒窗不易,咱们莫要轻易坏了前程。&rdo;
林阳、余靖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寒门子弟,到底底气不足。
只有张瑞极不服,今日张瑞面子大失,更被贾琮当面斥为心存阴私的奸邪之辈。
若不能出口恶气,前程就毁了大半!
焉能就此罢手?
目光扫过周隆三人,张瑞心中大失所望,以为不能倚之,还得靠他自己,心中转的飞起。
只盼能寻一良法,将贾琮践踏于脚下,借此翻身。
可一时间,哪有什么良法?
正当逐渐绝望时,忽地,他想起一个传闻,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抹阴狠得意的笑容……
……
布政坊,尚书府。
&ldo;恭喜先生,恭喜子厚……&rdo;
书房内,贾琮满面含笑,与宋岩和宋华祖孙道喜。
今日虽非三日之期,但却是金殿传胪之日,宋华高中进士,贾琮自然要回来道贺。
见贾琮如此,宋岩难得面带笑容,微微颔首。
两年过去,随着旧党日渐式微,宋岩满头花白头发,也变成了彻底的皓首。
老迈了许多。
宋华则性子宽厚,这会儿笑了笑,道:&ldo;多谢小师叔,运气使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