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说,比前几日刚买来的时候要好多了,毕竟是食鱼的动物,突然不给鱼它吃,换了口味,是有个适应的过程。
她觉得奇怪,就随口问了一句,为何不给鱼它吃呢?
管家说,好像是五爷的一个什么人不喜欢鱼腥味。
管家还说,起初,我们还以为是五爷自己不喜欢鱼腥味,所以,王府从不烧鱼。
后来有个新来的家丁不知道这些,采买食材的时候,买了条黑鱼回来,被我们骂,让五爷看到了,他说,没事,他食鱼的。
我们觉得奇怪,我就问五爷,那为何让那些食鱼的小动物都改了食别的?
五爷说,因为他(她)不喜欢。
听到了这些,郁墨夜又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郁临旋说的那些话,她就想着,故意试他一试。
不然,直接问他,他有可能否认。
不是可能否认,是肯定会否认。
否则她回朝这么久了,为何他从不跟她说起这些事?
这样措手不及,才能让他道出真相。
果然。
她果然是那个女人,是吗?
从袖中掏出那条红绸带,抖开,“这是你写的吗?”
她问他,口气灼灼,目光一瞬不瞬。
她清晰地看到他面色霎时失了血色。
他瞪大眼睛,惊错地看着那条红绸带,好一会儿,才艰难转眸,难以置信看向她。
眸底有慌痛掠过。
对,有慌乱,有痛楚。
那是郁墨夜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指着那条红绸带,问她。
指尖在颤,难以抑制。
他又连忙收回,攥握成拳,掩于朝服的袍袖下。
方才,她说,为何不喂鱼,而喂花生饼,是因为有个女人讨厌鱼腥味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恢复了记忆。
可后来她又问他,她就是那个女人吗?
他才发现,没有。
她没有恢复记忆。
不然,也不会问他,她是那个女人吗?
而应该很肯定,她就是那个女人。
可是,这条红绸带……
她又是如何知道,如何拿到手的?
“你就只需回答我,是不是你写的?”
郁墨夜没有理会他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自己问的。
郁临旋看着她。
良久。
才艰难点头:“是。”
郁墨夜身子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