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被子坐起,她眼睛还有些酸涩,嘴唇也有异样感,她被欺负得实在太狠了,但她确实,又睡得不错。
可她该如何,从小便是,只要赵云琅喜欢,她便不舍得拒绝。
如今,他们成了家,在她的原则内,只要他肯听话,她会永远站在他那边,哪怕他夜里对付的是自己。
“还不错,你呢?”
秦江昭声音柔和,想了想还是纵了他容了他的侵掠,不去计较了。
她低头,在被子里摸索自己的衣物。
他怎么睡得着?
赵云琅放下书,隔着被子一把抱起她,往净房走:“我很好。”
就是只有一次,实在上火。
秦江昭惊呼一声,看着他一身宫装,神清气爽,确实很好。
她忍不住嗔怒地瞥他一眼,她被折腾得够呛,这头凶兽,倒是精神焕发。
秦江昭瞪了他一眼,又忽而焦心起别的事情来:“你何时起的?都穿戴整齐了,怎么不叫我?我如此这般失了礼数,长辈恐要不悦。”
赵云琅凝视她,勾起嘴角,语调有些轻佻:“是我失了礼数。”
秦江昭脸色发红:“是谁都不该惹长辈糟心的。”
“放心吧,我会好好请罪的,二姐姐。”
赵云琅不疾不徐地安抚她,把她轻轻放在椅子上。
秦江昭托着被子:“不要弄脏了喜被。”
赵云琅一只手拽得稳稳的,沉静的面容上带上了些许无奈:“我知道。”
赵云琅彻底明了,秦江昭对于什么东西该放在何处,何人该做何事,有些一板一眼的强迫症。
糕点渣滓不能丢,嫁衣不能弄坏,喜被不许弄脏。
秦江昭见他留了心,才安下心来,拽过一旁的浴袍,让他出去稍候,再帮她叫嫣桃过来。
赵云琅乖乖照办,转身出了净房,走到寝殿外遣人叫嫣桃回来。
又去殿内的衣柜里取了秦江昭的衣服,给她搭在屏风上,默默出去等着了。
嫣桃也刚想起正事,又怕回去赵云琅又要打发她走,正犹豫呢。
是,她反应过来了,小王爷分明是不想她叫小姐起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