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示意他往别处看。
只见,自家主子不知何时去了侧窗。
楚安:?!!
那做贼似的捅窗户纸的人,真是主子?
谁能告诉他,他这是拦住了,还是没拦住?
稍作平息后,楚安故作轻松地安慰起南宫。
“没事儿,只要公主不知道,那就不算咱俩失职。
“而且你忍心见主子在外头干着急吗?”
南宫:你刚才呜啦啦说了一通,可不是这套说辞。
因着房内有帐幔的遮挡,温瑾昀看不仔细,只能瞧见个大概。
看到水盆里的血水,他眉头紧锁,拳头也握紧了。
他就那样僵硬地站在侧窗外,一动不动地盯着里面。
温瑾昀知道妇人产子会有多痛。
可真正听到、见到,他还是无法接受。
夭夭已经受过很多苦,却还要为了生下这个孩子,受这样的折磨。
偏偏他还帮不了她。
他只能在外面干站着,被无力感所吞噬。
听到那一声声痛苦的喊叫,他感同身受,无比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
从大白天到天黑。
历经了三个时辰,产房里总算有了好消息。
婴儿的啼哭声十分嘹亮。
如同雨后春笋,惊喜地破土而出。
又似干涸之地的一声响雷,是带来雨水的希望预兆。
那一刻,屋外一片寂静。
南宫更是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终于来了……
这是他们盼了许久的小生命啊!
楚安也激动得眼含热泪,第一个开口打破沉默。
“生了!公主生了!主子,您听到了吗,是孩子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