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有假?”
他本来还想说,就除夕前后,他还亲眼看到温太傅过关卡了,当时温太傅让他保密来着……
保密!
“黑炭头”想起这茬,顿时心里一慌。
惨了惨了!
他不小心给说漏嘴了。
这……这可要命了!
这下,不需要石老将军提醒,那“黑炭头”赶紧找补。
他当众给了自己一巴掌。
“呸呸呸!瞧我这张嘴,我那是糊涂了,跟兄弟几个开玩笑呢,哪儿来的什么公主,公主好好待在皇都,来咱这鸟不拉屎的北境作甚。
“你们就当我刚才在放屁……”
他也不知道其他人信不信,赶忙像只王八似的缩起了脑袋,之后都不敢再嚷嚷什么。
期间,他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令他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夜羡风低头喝了口水,眼角的余光却在“黑炭头”身上。
……
江畔小筑。
楚安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裴护。
一看到裴护靠近公主,他就宛若一个刺猬,浑身束起刺来,恨不能滚上一圈,把裴护给扎走。
彼时,慕辞正用温瑾昀教她的医术,仔仔细细地看着裴护那些药方。
他的腿不见好转,她也想帮他做点什么。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过程中,难免要多问裴护几句。
“伤口很痒吗?”
裴护答道,“痒的时候不多。”
慕辞又拿了个小木槌出来,对着他的膝盖下方轻轻一捶,“我这样敲打,你有感觉吗?”
楚安一看俩人那距离,赶紧跑过去,二话不说,直接抢走那小木槌。
“公主,这种事儿哪能让您来啊,还是交给小的吧。”
说着,他还暗中朝南宫挤了挤眼。
南宫作为公主的近身侍卫,除了保护公主的安危,别的一概不在意,是以,她根本没搭理楚安,还觉得他眼睛有问题。
楚安孤军奋战,自觉悲戚。
事后,他把南宫叫到一边,悄咪咪地责备她。
“你没看到他们离多近吗,当时你就得把他们分开……”
南宫觉得他小题大做,高冷十足地回了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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