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想看温瑾昀换上衣袍的模样,脸上满是笑容。
但是,她刚到门外,就看到被丢在地上的喜袍。
一时间,笑容变为诧异和不解。
见此,她来不及思索,立即跨进门槛,快步上前,格外紧张地捡起它。
喜袍还是那件喜袍,却像是遭了蹂躏似的,领口撕裂,袖子也成了布条……
慕卿卿嘴唇微抖,瞪大了眼睛,声音饱含烈怒。
“瑾昀哥哥,是谁,是谁干的!”
慕卿卿怎么也想不到,满心期待地来,竟会看到这样惨烈的一幕,眉头拧成一团,情绪交杂。
喜袍沾了灰,已经够让她心疼的了,竟然还被剪烂了!
慕卿卿眼中浮现恼火与愤恨,而此时,她的瑾昀哥哥站在桌边,身形落寞孤寂,眉眼间也有一丝说不清的忧伤似的。
一个上午的好心情,随着喜袍被毁,尽都化为乌有。
慕卿卿委屈、不解,甚至有些愧疚地看着她的瑾昀哥哥,本来她送进来的是惊喜,但现在……
此时温瑾昀却没有任何回应。
慕卿卿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感觉他的眼神很凉。
她以为瑾昀哥哥也和她一样,在为喜袍被毁而生气。
“瑾昀哥哥,一定是有人出于嫉妒,偷偷进入你的房间,剪坏了喜袍,我定会让人查明此事!”
定是她早上炫耀喜袍时,刺激了某个女人。
温瑾昀没有接慕卿卿的话,也没有再看地上的喜袍,心思沉重地离开了学舍。
他的步子很急,直接从慕卿卿眼前经过,只是匆匆朝她行了一礼。
慕卿卿只觉得奇怪,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她转而又无比心疼地捡起那件喜袍,满脸愁绪。
另一边,温瑾昀还是想再和安阳公主解释清楚。
但,等他追出去时,早已不见公主的人影。
一番打听才知,公主已经向季掌事告病出宫了。
……
安阳公主府。
慕辞用完午膳后,睡了一个时辰。
柳嬷嬷看出公主心情不佳,询问裴护。
裴护也是一问三不知。
“或许是,公主不喜欢女学那些人?”
柳嬷嬷无奈地叹了口气。
“公主在女学吃不好、睡不好的,怎能让人不担心呢。”
裴护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目光中满含关切。
……
乔燔挨了一百杖后,就被丢进囚车游行。
他自幼饱读圣贤书,这般境地,如同将他的脸面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百姓们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拖着一身伤,只想早点结束这些刑罚,找个大夫来给他治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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