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王爷,”一旁喜婆端着托盘呈了过去,:“如意称心,百年好合。”
周重邛顿了顿,伸手拿起如意称慢慢挑开了盖头。
一张盈盈笑脸印入眼帘,满脸的红晕胜过脂粉万千。
周重邛总觉得用春水形容自己的夫人轻浮了些,但这形容放在陆燕芝身上又恰如其分。
她着天青色的衣裙清冷冷恍然欲仙时,宛若晴空映湖,碧波轻漾,如今满眼红光就如晚霞映水,温暖的水波漾在心间。
洗漱罢,屋内的人都退了出去,周重邛朝着陆燕芝走了过去,陆燕芝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今日的周重邛一直带着笑意,那双眼睛里印满了她,迷离又缱绻,靠的近了,眼神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陆燕芝不由的偏过了头,忽的,一只手轻轻捏在了她侧头露出的耳垂上。
那上头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是赏梅宴上留下的伤,也是他们的初见。
周重邛没有问陆燕芝疼不疼。
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是疼的。
倒是陆燕芝不好意思的抬手想捂住耳朵,她的身上就这一处伤,平日里用耳坠遮着也不显眼,如今取了耳坠倒是露了出来。
却不想,一只手轻轻的捏住了她遮掩的手,周重邛俯身吻在了她耳珠的那处伤上。
温柔的叫人生出被捧在手心之感。
砰——
陆燕芝的脸色红透了,这个动作撩的她无暇分心其他。
周重邛只是珍惜又心疼的亲吻了那处伤,他正待起身时却被陆燕芝揽住了,:“殿下,等等。”
等等她脸上的热意退一退。
周重邛闻言倒是没动。
他很听话的停住了。
英俊的脸悬在陆燕芝的颈侧,将挨未挨,将退未退。
要命,她怎么选了个这么的姿势?
目盲痊愈后陆燕芝敏锐的触感并未消退,她能很清晰感受到扑在颈侧的热气和略带些危险的侵略气息。
陆燕芝红透了,身子还微微的发起抖来。
周重邛再也忍不住了,他站直了身子,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陆燕芝逗得大笑了起来。
屋外,李公公和守夜的春红、夏露对视了一眼,几个丫鬟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