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屈讨厌郁池自上而下的俯视,一个处处受到荫蔽的小王爷,凭什么和自己叫板?
“郁池,本座很少亲自动手,你今天能死在本座的手下,是你的荣幸。”燕屈从位置上站起来,缓步靠近郁池。
他的内力郁池在赌坊时就领教过,他打不过他。
纪刑想回身救援,被朱权领人拦住,“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把我杀了再去救你的主子。”
纪刑分心被划了一刀,他和郁池说,“你先走!”
纪刑意欲让站在高处的暗卫下来支援,被郁池阻止,“暗卫不能下来,会放跑他们!”
至于他自己……
郁池取出新锻造的佩剑,“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你很有勇气。”燕屈的白衣和他病态的肤色,与战场格格不入,“本座现在有一点敬佩你,等你死了会寻块地为你安葬。”
“本王也一样!”
郁池手里有武器,燕屈没有,他赤手空拳就敢接郁池的剑,并游刃有余在攻击上玩弄他。
郁池打不过,握剑的手虎口发麻,知道燕屈在戏弄他,但也无可奈何。
“郁池,你太弱了,比起你哥哥,你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皇兄的厉害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说!”郁池被震飞,又一次爬了起来。
燕屈不需要武器,甚至仅用一只左手和郁池对阵。
“郁苍没派人教你武功吗?也对,你被他保护得很好,或者说被他养废了,真可怜。”
“你懂什么,皇兄岂是你能随意品评的!”
郁池和燕屈过招,完全是被碾压。
郁池没有好好习武,一来是自己小时候偷懒,不愿意学,习武太苦太累;二是没有谁,也没有什么事要求他必须学好,他有大把时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郁池又一次被打飞,咳出一口血。
他知道自己不行,可他不能倒在这。
得想个办法,让燕屈死在这。
郁池撑着剑站起来,强迫自己冷静思考,没有人没弱点,再强大的敌人也会有人破绽。
郁池凝神,计上心头。
他再一次提剑冲了上去,燕屈已经玩腻了,对蝼蚁的垂死挣扎失去兴趣,正欲解决郁池,郁池却虚晃一招,拼着被打伤的风险,也要扯掉蒙在燕屈眼睛上的薄纱。
保护眼睛的薄纱被取走,燕屈面对白日里的强光下意识抬手遮挡,被郁池找准机会,反手给他一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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