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定稍记录呈在郁苍岸前,和郁苍所想的虽然有很大的出入,但刺激可不小!
“有那么好看?”
白曦晚上从观星台回来就寝的时候,发现郁苍在她面前更衣??
也不算面前,毕竟他们中间隔着很多桌椅板凳,还有摆设用的花瓶玉器,但她抬头就可以看见啊!!
“漂亮宝贝,你不去更衣室更衣吗?”
他们以前换衣服,不都是各自去各自的隔间更衣室??
郁苍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仿佛他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件衣服而已,不必那么麻烦。”
郁苍仅仅是换上半身的中衣,朦胧的灯烛下,暖色的灯光照在郁苍白色的皮肤上,肌理分明,腰腹收缩,紧绷间蕴含威猛的力量。他年少从军,统领三军,身上不乏有交错纵横的伤疤,疤痕经过调养淡去不少,细看下也能猜出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什么。
郁苍很快换好中衣,遮蔽一闪而逝的春色。
白曦躺在床上,在男人已经熄灯安歇在屏风另一侧时,脑海还回忆刚才的景色。
观星台的护卫再会强身健体,也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准确地来说活了九百年的龙,第一次看见除自己以外,旁人的身体。
唔,还挺好看??
郁池请了三天的病假才敢进宫。
并且还是偷偷摸摸做贼似的进宫。
没办法,他听说宫里的选妃宴变成白曦挑选男妃……呃不对护卫的宴会,他哪敢进宫啊?进宫不得被皇兄弄死??
郁池跑去找太后,“母后,您的方法会不会太大胆,万一白姑娘真的和旁人看对眼,皇兄怎么办??”
太后端着茶盏品茶,茶叶是郁池泡的,还别说他现在泡茶的技术越来越好,甘甜悠远,回味无穷。
“怕什么,你皇兄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十二岁进军营,十六岁统领三军,二十三岁登基独揽大权,能文能武,那些庸脂俗粉哪个比得上他?”
郁池喜欢听人夸郁苍,听得连连点头,帮太后再续了杯茶,“话虽如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郁池担心计划不靠谱,别到时候皇兄开窍了,白姑娘走了,他们闹半天给旁人做嫁衣。
太后包容慈祥的眼睛,带着历经岁月的老练,“不会,哀家的计划有深思熟虑过,白曦那丫头看起来单纯,可十分信赖你皇兄,就连你我都是沾你皇兄的光,不是顾及你皇兄,白丫头不会插手我们的事。”
有时候越是天真无邪,就越是难以接近,因为任何浑浊碰到白色都会显形,唯有更加赤诚的人才能得到青睐。
“你皇兄虽然混账,可你看他哪点不把她保护妥帖?就连哀家最初以为,她是靠姿色外在被你皇兄封国师,你皇兄都要在人前跟我闹,不让哀家说她半分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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