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蔷:“实验室。”
“有证据吗?”
“没有。”
“那我要怎么相信你?”
“随你。”
“刘义和为什么要查你们的手机?”
“问他。”
“你刀法不错啊。”
“谢谢。”
问什么答什么,真的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有点配合,但不多。
棘手。
涂散忽然怀念起章纯然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个性了,最起码不会把天聊死。
涂散瞥到实验台上已经看不出原样的青蛙,好奇地走过去,“你这是在做什么?”
“实验。”
“什么实验?”
“测试不同溶剂中离体神经活性。”
“原来是那个啊。”涂散一脸回忆青春岁月的怅然。
但其实他压根听不懂,他就没正经上过几天课,他所知道的法学知识全靠涂君平时的灌输和自学,打官司也是把涂君的风格和他的野路子混在一起乱来一通。
听不懂没关系,他会装,还能装的像模像样骗过其他人。
问题问完了,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实验室里大爷溜圈似的溜达了几圈,有一搭没一搭拉着楼蔷说话。
楼蔷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想管他,自顾自继续做她的实验。
涂散等能够明显感觉到楼蔷没那么排斥他,警戒心降低了,才慢悠悠踱步到她身边,连啧几声,摇头唏嘘道:“青蛙真可怜,它本来应该在田野里自由自在的玩耍,在清风明月的夜晚放声高歌,现在却躺在实验台上,成了一个冷冰冰实验品,生命啊,就是这么脆弱……”
“花钱买的人工养殖蛙。”楼蔷无情打断他的伤感文学发言。
涂散义正言辞的说:“钱难道可以买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吗?!”
楼蔷终于肯多看他一眼了,只是那个冷冷的眼神像是在说,“能不能买到你不是很清楚吗?人人喊打的涂大律师。”
或许是实验太单调涂散逛腻了,他又开始追着楼蔷问问题。
问的问题大部分很无聊,楼蔷性格高冷,却也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