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衣服本来就薄,娄宴穿的又不多,盛溦溦的脸贴在他的衣服上,几乎相当于贴在他的肌肤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动,很快地,娄宴便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娄宴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古怪,忍不住催促:“好了没?”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了。”盛溦溦嘴里咬着线,说话也有些含含糊糊的。
又过了一会儿。
“还没好?”
“好了好了!”盛溦溦扬着手中的香囊,幸亏这线不是金丝做的,否则她咬不断呢。
娄宴垂眸紧紧锁住盛溦溦澄澈的眸子,心里幽幽的生起恼怒,先暗示的人是她、先动的手的人也是她,反而她却一副置身度外、茫然无知的表情?
娄宴心口一闷,差点儿憋过气去。
蹲久了的盛溦溦,还没站起来,就觉得头有点儿眩晕,她有意识地让自己再蹲一会儿,想让自己适应一下,再慢慢站起来,谁知头顶一个清晰冷洌爆怒的低沉声音传了出来。
“还不起?”
“殿下,奴婢……”盛溦溦想解释,猛地一抬头,身子却跟着一歪,控制不住向旁边倒去。
娄宴见状,眉峰一凛之下,黑眸也随之收紧,手臂迅速一伸,便将快要倒地的盛溦溦稳稳地捞入怀里。
为了使盛溦溦躺的舒适一些,娄宴几乎是半蹲在地上,喉咙上下滑动,声音低沉暗哑:“又犯了你所谓的低血糖了?”
怀里的盛溦溦比什么时候都乖,轻轻点了点,声音有些微弱:“……嗯。”
大约是知道盛溦溦不便多说话,娄宴便将她抱到榻上,一接触到凉爽的琉璃榻,盛溦溦就想挣扎起身,这可是娄宴的床榻啊,她有什么资格躺啊。
娄宴将她按回到榻上:“躺着。”
盛溦溦脸色有些白,眸子却是清亮:“奴婢……”
“拂逆孤的命令,是为大不敬。”
真霸道啊!
“哦,那奴婢就躺一小会儿。”
“府里没蝴蝶酥了,吃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