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溦溦挣扎着起了身,“哦,奴婢知道了。”
怀里的馨香软糯突然抽离,娄宴看着空空的双手,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怅然若失。
……
南夜守夜的规矩,一般至少都是连续守一个月,连续守了几夜后,盛溦溦有些害怕了,因为每晚她都是在自己的竹榻上入睡,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都在娄宴的琉璃榻上。
所以这一日晚上,盛溦溦为了以防万一,给自己准备了一条绳子,好将自己与竹榻绑在一起,绝不能再发生睡到娄宴床榻的那种事了。
但当她拿着绳子向到床榻前的那一刻,心态彻底崩了。
床榻的一条腿竟!然!断!了!
面对娄宴询问的目光,盛溦溦想不到有什么好的理由替自己辩解了:“殿下,这床昨夜奴婢睡还好好的,不知怎的,突然就断了。”
她也没有那么重的好嘛!
“睡琉璃榻。”
“那殿下?”
娄宴眉心一洌:“你要孤睡地上?”
盛溦溦赶紧摇头:“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说奴婢可以睡地上。”
“孤睡榻上,你睡地上,传出去让人误会孤欺负你?”
盛溦溦眨了眨眼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样呢?“那殿下说怎么办,奴婢听殿下的。”
娄宴果断干脆:“都睡榻上。”
“奴婢……”
“你若不愿,可自行离开。”
盛溦溦秒怂,爬上榻的速度比娄宴还快:“殿下,灭灯吧。”
盛溦溦没有瞧见,在她身后,娄宴脸上露出一丝计谋得逞后的奸笑。
灭了灯,顿时屋子里一片漆黑,黑暗中,盛溦溦能听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声,觉得好紧张啊,紧张到身体都控制不住在抖动了,却又不敢挪动半分,平时不痒的地方,这会儿特别痒,悄悄伸手的抓了几下,却丝毫不管用,越来越痒,痒到她都要怀疑人生了。
直到躺在她身旁的娄宴传来均匀的呼吸,她仔细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其他动静,方才意识到他真的睡着了,一直紧张的心才悄悄放松了下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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