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不是老被人摸吗?反应也没有像今天这么激烈啊。”
牧嘉星的双眼常含泪水,“因为他没给钱!”
“……”
干脆面摇了摇头,然后百无聊赖地扣着脚,只是,在场的,没有哪一只是跑得掉的。
在薅完一只咩咩叫唤的金丝猴之后,刘桐又朝着干脆面伸出了罪恶的爪爪。
干脆面看着像只魔鬼似的刘桐爬过来,瞬间脚也不扣了,整只熊也精神了,它感觉自己的旺盛的毛发都要立了起来。
走开!走开!大家都是男人!你这样做难道不会觉得恶心吗?
刘桐像痴汉一样看着干脆面,露出了邪恶又变态的笑容。
恶心,怎么会恶心啊,你们多可爱啊,天天看都看不够。
干脆面都快yue了出来,它此时生无可恋,任由刘桐对它上下其手,而刘桐又直接把脑袋埋进了干脆面的肚肚上。
只是刚埋进去,刘桐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了。
干脆面感觉不对劲,便抬起头了,用迷茫的眼神望着他,“怎么了?”
刘桐顿了几秒钟,然后瞬间抬起来,深吸了几口气,等到脑子清明之后,他便看着干脆面问道,“你是有多久没有洗澡了?”
干脆面目光飘远,认真回想了下。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发生的事了。
刘桐也不管它到底有多久没有洗澡,但今天,必须得洗一个。
难怪他觉得旅馆的空气不新鲜,想必和这只干脆面也脱不了干系。
(干脆面:这跟我有毛线关系!)
刚刚被刘桐薅完的牧嘉星像黑化似的嘿嘿笑,它望着抗拒的干脆面,恶魔低语道,“洗,给我狠狠洗,最好是洗秃噜皮了。”
谁让它刚刚见死不救。
啊啊啊!
干脆面使劲地扣着墙壁,那用力的jiojio是它最后的倔强,可是它的力气怎么可以和人类相较,要知道以前的话,它可以徒手扛起几十斤的麻袋,而且还能健步如飞。
很快,扣着墙的指头,一根一根的松开,干脆面一脸不甘心地就这样抱进了浴室。
调试水温,打出泡泡,刘桐很熟练地揉抓着干脆面的脑袋,“只是洗个澡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干脆面想跑也跑不了,只能憋着眼泪,任由刘桐在它的身上搓揉,而门口的牧嘉星就像看热闹似的,就差手上一把瓜子了。
在洗得差不多的时候,刘桐拍了一下肥嘟嘟的屁股,“还以为你是空心的,原来是实心。”
嘤
在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干脆面瞬间惊叫出声。
要死哦,恶不恶心,大家都是爷们儿。
干脆面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调戏过”因为以前大家看到他都是绕道走的,看着他的眼神也都只有厌恶,更不用说帮着洗澡这样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