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话断在了江湛踩在他脚上的一脚中!
他骨头碎了吧?没有吧。(这句看大家怎么读了。)
秦牧疼得眼突突看着江湛,江湛扶着他朝草庐走去,并对阿容道:“阿容大人好。”
阿容抬头看了下他和秦牧,只微微顿了下眼眸,表情一丝变化也没有:“哪儿不舒服?”
还真是变了许多啊,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江湛微微低头,扶着秦牧坐下说:“哦,我弟弟前几天有些不舒服,刚来的时候还被我不小心踩到脚,踩挺重的。”
弟弟?你丫充谁大哥呢!你丫才不舒服,你丫狗屁的不小心,你丫……你踏马还知道你踩挺重啊。
秦牧狠狠瞪了一眼江湛,对着阿容陪小心道:“麻烦阿容大人。”
阿容只回道:“伸个手。”
秦牧乖乖伸手,阿容搭上他的脉搏,两三分钟后,又道:“张嘴,伸舌头。”
看过后,蹙眉收手。
话说,不怕医生笑,就怕医生皱。
秦牧略慌了下,赶紧道:“阿容大人,我真有……不是,我身体哪儿有问题啊?”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奇怪。”阿容一改之前冷淡的态度,认真打量起了秦牧和江湛,跟着说道:“阴虚火旺,肺和气管都有些问题,这该是……”
烟抽多了的症状。
秦牧和江湛在心里默默补充。
但太言国没有烟,所以阿容才会觉得奇怪吧。
江湛正想理由呢,秦牧那边已经开口了:“那个,阿容大人,我家以前可穷了,我哥天天让我烧火,使唤我,家里有钱也不放过我,天天让我给他烤鸡,我这肺和气管,肯定是烟熏火燎熏坏的对吧?”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符合脉象了。”阿容说着,略微谴责地看了眼江湛。
江湛:……
玛德,他尽遇这些奇葩搭档!
阿容飞速写好一张药方,然后对秦牧道:“把鞋脱了,我看看你的脚。”
秦牧脱鞋的那一瞬间,江湛秉着呼吸转开脸,阿容也被熏得顿了下。但她还是认真地替秦牧查看伤情,之后说道:“没事,没有伤到骨头,回去用药酒擦擦就好了。”
说完,她把药方递给秦牧道:“有钱人问诊拿方是要收费的,去那边缴下费。”
阿容指了指草庐出口处坐着的男仆。
这个看衣着定贫富的时代啊。
“哎,谢谢阿容大夫。”秦牧道完谢,立刻就把药方塞江湛手里。
江湛接过药方,扶着秦牧往外走。走出药庐,秦牧咬着后槽牙道:“下次再踩我脚,你就准备在这儿待到天荒地老吧。”
“也不是不行。”江湛转头又看了眼阿容,轻笑了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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