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叹气,“我每年送到许家的节礼年礼,许家都会给再加一层还回来,贵重的直接退回来。过来拜年请吃饭吧,都是许家父子约了你爷爷在外面吃,轻易不上门。退婚那会儿说得好听,说是两家正常来往,但是人家心里就是对咱有意见。也不知道我上门人家能不能缓和下关系。”
徐蔓说着,就对江湛说:“让你那会儿死犟的,你讨厌婚约就讨厌婚约,你好歹见见人,了解一下啊,就这么把人撂了,这么前途无量的女孩子,你身边有几个啊?”
“我原本还觉着许家门第稍微低了些,融融又闷了些,觉得她配不上你。现在看看,那看病的利索劲儿啊,一句多余的话没有,整个人的神态气质都比以前强了不少。说到底,那会儿她就是小,现在长大了,倒是你配不上人家了。”
江湛沉默了一路,这会儿开口附和:“是,我配不上她。”
她这天老大他老二的儿子,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想法?
徐蔓觉得自己随口说的话绝不会让江湛附和,就诧异地看着他,眼见他的眉目一片冷凝,徐蔓就说:“我就是随口一说。”
“嗯。”江湛应声,并不言语。
徐蔓心里怪异,就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江湛沉默了会儿说:“舅舅生这么大病,我心情好也不对吧。”
“没事儿,融融说能治说得那么笃定,肯定没问题的。”徐蔓安慰他。
“嗯。”江湛又应了一声。
……
许有色隔天一早又去了惠老那儿。
彼时恵老正蹲在院子里侍弄着他种的草药呢,见了许有色来,站起来就笑:“我一猜你就得来。”
“昨儿不是故意不请你吃饭啊。”恵老拍拍身上的土,示意保姆断了茶和茶点过来道:“这我一病人寄来的牛肉干,味道是真好,你尝尝。”
许有色从善如流坐下喝茶吃牛肉干,喝完吃完,她掏出昨天拿的方子放在桌子上:“您第一次开的方子完全加深了他们体内的毒性,到了第三张方子你才回过味来,那会儿也调不过来了,老根叔和宋叔叔他们只能用药养着,以此延长毒素发作的时间。”
恵老脸上的笑没了,他定定看着许有色,许有色也看着他:“您这些方子给我的感觉是,您完全被做出这种毒药的人牵着鼻子走。”
恵老的视线移动到了院子里的草药上,许有色继续道:“换句话说,这个人非常了解你的解毒手段,他是针对你,做的这款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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