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怀山啊惠怀山,有人来砸你招牌咯。”老根叔嘟囔了一句,哼着小曲儿去了院子。
院子里洗草药的盛夏听了,笑眯眯道:“爷爷什么事儿啊,心情这么美。”
老根叔笑着摸了摸盛夏的头道:“看着我们盛夏这么懂事儿,能不美吗?”
盛夏不知道原因,老根叔乐,她也开心。
老根叔朝院子里的厢房走去,没一会儿,六个男人就跟着老根叔往正堂走,盛夏见了,就有些紧张。
每一次他们聚在一起,都是有不太好对付的人出现了。
他们的身体已经……
盛夏忙起身追问:“爷爷,这是怎么了?”
看出孙女儿的紧张,老根叔忙安抚道:“没事儿,你融融姐姐帮我们解毒。”
盛夏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等看到老根叔的笑脸,她立刻意识到她没有听错,于是瞬间,那张紧张的小脸上满是欣喜若狂。
盛夏匆匆忙忙把药洗好放到簸箕里沥水,也跟着去了正堂。
正堂里,许有色也是有些发愣,六个光着上身的汉子,身上的疤啊伤啊都比老根叔的要严重,要多。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些年人家恪尽职守保护着老根叔。老根叔呢,为了守着她外婆的东西。
这事儿跟自己有关吗?没有的。
可就是莫名的有些不好受。
幸好来了这儿,也幸好有能为他们做的。
许有色挨个儿给他们扎针,解毒。
一人一口老黑血喷出来,已经都深夜十二点多了。
许有色开了七张方子交给老根叔道:“按扎针的先后顺序开的方子,第一张是您的,以此类推,一人一方,每个人吃两周就行。那个……”
许有色看向开门的那个宋叔叔,说道:“您身上的伤比较重一些,需要多调理两周。您的药多吃两周。”
“知道,多谢你。”
六个大男人齐齐给许有色鞠躬,许有色避都没处避,她说道:“真不用这样,你们做了你们不该做的,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宋叔叔对许有色道:“原本放在我们前头的,只有一条死路,您把这死路给我们变成了活路,我们向你道谢,也是应该的。”
好吧。
“不用谢。”许有色摆摆手,背上背包道:“实在想谢,那就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打算。抱着必死的决心可就太辜负我忙活这半天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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