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rdo;
&ldo;朕知道!&rdo;皇帝看着谢苏羡良久,然后说道,&ldo;他与大多数的女子不同,性子果断爽朗,你对她有心,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且,许家本着有他自己的打算,宁远侯的性格,本来就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进宫,你对他的心意,还是放一放的好!&rdo;
谢苏羡低头不语,对许清墨,他依旧有一种执念,那种执念罪好像是从心灵深处传来的,就好像是有一个人在你的耳边不断的告诉你,你必须要得到她,你必须要!
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许清墨,甚至有一点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皇帝见谢苏羡不说话,就明白,他心中依旧是放不下,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最后只是说道:&ldo;你不要再去招惹他,王家是世家,你要更好地珍惜王姑娘,明白吗?&rdo;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在皇帝面前,谢苏羡只能低头:&ldo;是,父皇!&rdo;
皇帝叹息,然后摆了摆手:&ldo;出去吧!朕累了!&rdo;
谢苏羡转身离开。
而皇帝却在等到她离开以后,深深的叹了口气:&ldo;儿女情长啊!若是她对你有心,朕还能帮你筹谋,可人家,心不在你啊!&rdo;
谢苏羡自然听不到皇帝的感叹,他从皇帝殿里走出来以后,目光骤然变冷。
而孟和桐这边,在连续审问四个时辰以后,静安堂的主持法璨,终于在一个慌神下,说漏了嘴。
&ldo;……我们也是被逼的!&rdo;
&ldo;我们!我们是谁!&rdo;孟和桐猛的将手里的小刀刺穿法璨的手心。
法璨惨叫一声,而孟和桐的手,还在不断的转着手里的小刀,法璨痛的承受不住,大喊了出来:&ldo;钱庄,是北阳钱庄的管事,是他逼着我们给钱,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们不给他银子,他就会杀了我们。&rdo;
北阳钱庄!
孟和桐松开手,却并没有拔下,插在她手上的拿把刀。
北阳钱庄,林家可是占了不少分子呢!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钱庄,妓坊,拐卖民女,肆意敛财,这些,背后的那位幕后之人,已经浮在了水面之上。
孟和桐擦了擦手,看着面前的老尼姑,冷笑:&ldo;疼吗?&rdo;
法璨满头冷汗,不敢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