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系,同一个专业,不同年级却有两个章银,还是同一个公社的,一个成绩好,一个成绩不好,是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不,不是的。”周扬疯狂否认,“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想这么做。”
“人心难测。”徐洪青在旁冷冷地说,“鬼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些什么。也许你们已经想要这么做了,但是没有来得及去做而已。”
章银却不再看周扬,而是看向文得华,说:“劳烦大队长在公安过来之前将她看牢了,不让她跑了。”
以德报怨那是圣人才做的事情,他做不到,他更喜欢有仇报仇。
“章银,”周扬见章银竟然不为所动,还是坚持要等公安过来,立刻嚎叫起来,“章银,你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坐牢,我一坐牢,我的人生就毁了。”
“章银,你可怜可怜我。”
章银:……
他可怜周扬,谁可怜他?
他不想跟周扬再多废话,再废话也没有用,周扬得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过来这里,最主要的不是过来跟周扬说些什么,而是想办理粮食关系转移手续。
文得华找来一根绳子,在湛国强等人的协助下,绑住了周扬手和脚,让她不要乱动。
他将门给锁好,而后帮着章银帮手续,并且还大方地借他的自行车给章银去公社盖章等。
等章银办完手续,归还大队长的章,回到知青点,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章银,你回来得晚一些,公安刚才才把周扬给带走。你没看到那个场面,啧啧啧。”徐洪青说着,“简直没有眼看。”
“周扬怎么了?”章银的好奇心被勾起,问着。
“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竟然滚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徐洪青回想刚才那个面画,还觉得有些滑稽,“她又哭又闹,大声嚎叫,反正就是不想跟公安走。”
那两个公安也是绝,有一个直接脱下他的臭袜子塞到周扬的嘴里。
“这大热天的,那个公安又是穿着一双皮鞋,那袜子的滋味可想而知。”徐洪青说到这里,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刚才就站在那个公安的旁边,那个公安脱下那双袜子时,隔得有些远他都能闻到那一股气味。
他严重怀疑那个公安有脚臭。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些同情周扬。这个恶臭的袜子,估计会一辈子都留在她的脑海里。
章银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笑着,说:“不管怎么样,她有今天的下场,活该。”
若不是她起了害人的心思,还真的去害了人,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
他的人生都差点就被她给毁了,她还有脸过来求他放一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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