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高年重新躺回床上。
俞越再次体会到呼吸都是尴尬的感觉,比他和万阳泽第一次三天两夜睡完还要尴尬。
他好像比沃高年本人都尴尬。
俞越:“抱歉……”
沃高年纳闷,“你道歉做什么?”
“影响你们两个……”那个啥。
在这方面,俞越的羞耻心莫名的强,大概天生是oga的缘故。
沃高年:“这是你的宿舍,你的床位,要道歉也是我和西索道歉,你怎么和……”传闻中一点儿都不一样。
不是超级不讲理特别霸道吗,怎么连这点儿事都道歉,和这副天地都能容忍的oga容颜不配。
俞越这样的家伙,就应该是那种日天日地的性子才对。
俞越闭上眼睛,心说不都说只要这世间充满基情,氛围就会很快乐吗,五个人的队伍四个人都有暧昧关系,就差一个魏帆岭可以忽略不计,为什么做信任游戏的时候却如此糟糕?
俞越尴尬的睡不着,总觉得打扰了别人的好事,他是个oga,如果真发生什么发情的情况,是必须找个地方和万阳泽搞上一搞的,现在这些人都是alpha,大可没有俞越这样被动。
但俞越心里一直不舒服,沃高年都睡醒一觉了还听见俞越在叹气。
马上要警报起床,俞越这是唉声叹气了一晚上?沃高年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和西索都习惯了,身体上占不了便宜也得在口头上占便宜。
谁能臊死谁,谁就赢了,所以昨天晚上就算西索压不住他,他也会压西索,最后就会造成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的局面。
不欢而散是必定的结果,因为俞越在房间内而被迫打断,并不是俞越的错。
俞越有什么好纠结的?
沃高年也叹气,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抬腿迈到俞越床上。
俞越吓了一跳,无处安放的小手挡在胸前,“啊啊啊!你他妈干嘛突然过来!”
“……”沃高年跪在俞越床上,单手挑起他的下巴,“俞越,你怎么心思这么敏感,我都说没问题了,你唉声叹气一夜都没睡?”
俞越委屈,他是觉得早知道这俩人要搞,就和万阳泽去隔壁来一次了,白白丧失一次神清气爽的机会,浑身是火却无处发泄才叹气的,谁想这些了?
这是美丽的误会。
俞越将计就计,“你不生气就行,坏人姻缘有损阴德,我最不喜欢做没眼力劲儿的事了。”
“我和西索没有姻缘。”但沃高年对俞越的态度有所转变了。
魏帆岭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沃高年抬着俞越的下巴,两个人举止暧昧,竟然还在一张床上?
“卧槽!”魏帆岭发出惊魂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