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胆子大的都要喝几副定惊药压压神。
官阎王的煞名,撒遍葭西全境,一时间,上官绣的裁决都被当地百姓称为阴司审判。
大家又敬又畏,获得更多的是一种安全感。
任何人都不会质疑上官绣一举一动之下秉持的公正。大家都对她赞不绝口,民心空前久盛。
官阎王的外号因此也传遍葭西。
与此同时州衙还在商量如何给上官绣记功。
上官绣立了功,又不要葭西,但州衙不能理所当然接受,需要拿出诚意来给天下人看。
今时不同往日,若对上官绣有失偏颇,可能会被天下人诟病。所以州衙无论是保面子还是做样子,都得给上官绣一些补偿。
于是由萧陆定下葭西侯与青亭侯两个职位,葭西侯在表面还得负责葭西的安防,但却没有调兵权。
从一定程度上约束了上官绣。
青亭侯,就是实打实认证青州以后都是上官绣的直辖地。上官绣可随意调动兵权,事后只需上报即可。
然而青阳候只是一个爵位,实质上跟总兵的权力并无区别。
萧老七听说要御封上官绣为侯爷,他本来双手赞成,可在座位时,听见诸位大人还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他当场拍桌怒骂所有人又要埋没忠良,一个气急之下,他竟然要将田宇真正的死因宣告天下。
这招直接吓得所有人妥协,就定了青亭侯一职,并且可擅定五千人负责葭西边防的安全。
五千人对上官绣已足以。
州衙也做出最大的让步,另外将葭西三粮县交给她。还免了税。
萧老七这才笑眯眯夸赞大家:“诸位大人不会失望的,你们押中宝了。”
大人们面面相窥,没有多大反应。
事实上要不是萧太守默许萧老七在场,其他人根本就不考虑那么多。直接御封青阳候,确定上官绣在中原的法统地位。
大家都非常忌惮萧太守。
尽管太守和他们站在一起,但太守不会昧着良心做事。除了他无法顾及的事,只要经过他手基本能给个合理的安排。
“萧将军,劳烦您亲自去葭西一趟,将州衙的委任状与官书交给青亭侯。”
“行,包在我身上。”萧老七搓搓手非常期待:“上次在阳城就错过一次,这次一定要好好见见她。”
郑大人听罢,他站出来警告道:“萧兄,下官希望您能和太守大人一样秉公职守,切不可私情作怪。”
“郑老头你说什么呢!”萧老七顿时横眉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