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在院里栽一棵枣树!”
什么?
财一南就听到耳边的声音传来,权以安笑着看着自己道:“好,等这件事情完了,我们就离开,说实话我也并不喜欢庆阳,我们可以去很多地方,然后选择一个喜欢的地方,安家!”
两个人都突然笑了起来。
还给你
无名却并没有如雪中狐所料想的那般进入石门内,杀了那个替身,她听到一声哨子声,便立刻连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连几天无名也没有回来。
正当雪中狐在考虑要不要等下去的时候,权以安传来消息,吞并权家的事情出现了问题。
等到雪中狐找到权以安与财一南的时候,她们二人正躲藏在一个街道的小角落,权以安怀里抱着满身是血的财一南,她愤怒的问道:“你不是要在无名手下保下她吗,为什么我们会遇到无名!”
无名?
雪中狐这才明白当日为何无名会匆匆离开,原来是得到消息,任务并不在石门内,到底是谁告诉无名的呢?
看无名的神色,应当是不知道自己在欺骗她,那只能说有人给了无名一个不可不去的理由。
“你别着急,她…没事吧,有人走漏了消息!”雪中狐立刻安抚权以安道。
雪中狐看着权以安脸色并不好,对莫言道:“将人带下去,好好保护起来,请最好的医师为她诊治!”
莫言将昏迷的财一南从权以安怀里带走,权以安并没有阻拦这一行为,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没有能够护得住财一南的能力。
“怎么回事!”雪中狐严肃道,分明到了庆阳,为何这两人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雪中狐这人,你若是说她无情吧,她却对待身边人极好,不论这人之前与自己是否有什么过节。
“我与她回到庆阳,便直接回了权家,你也知道如今财家内斗严重,都想争得家主的位置,我便没让她回去,害怕她受到那些人的伤害,可是前天我们才回去,昨天早上在街上的时候,便见到了无名,我们逃了一天一夜这才得以逃脱,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权家应该是出了叛徒,这叛徒与无名是有联系的!”权以安已经想过无数可能,自己与财一南进庆阳的时候,捂得严严实实,不可能有人认出来,只有进入权家的时候才卸掉伪装。
前日才回去,昨日便受到袭击。
这其中的关系不得不让人深思。
雪中狐最喜欢面前这人最大的一点就是,她很聪明,将一件事情分析的明明白白,不会将个人的情感掺杂在理性里,若是常人,根本不会怀疑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可是权以安不光怀疑了,还很确定的说了出来。
“你觉得是权家里的谁?”雪中狐问道。
权以安看向雪中狐,“管家!”
“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刚回到权家,便觉得管家很震惊,不是惊喜,而是震惊,仿佛他心里已经确定我与财一南一定回不来,可是突然看到我们两个,就犹如看到原本已经下葬的人从棺材板里蹦出来的那种震惊,我原本也没有怀疑,只是觉得可能管家只是太过于惊喜,但昨夜抱着财一南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旧事,隐隐约约是与你有关的!”
听到权以安这样说,雪中狐挑了挑眉头,与自己有关,如今天下发生的大事,哪一件没有和自己或多或少有一些关系,可是听到权以安再次开口,雪中狐却皱紧眉头,因为权以安说:“应该是与十三年前的事情有关。”
十三年前的事情确实对雪中狐而言很重要。
“什么事情?”
“我们家的这位管家,是十三年前从神都来到庆阳的,一开始我家老太君视他为座上宾,后来不知道为何便成了权家的管家,此人来到权家便插手了很多事情,我家老太君平日里眼里最容不得奴才掌权,可是对这人却显得格外忌惮,我不是很理解,有一日便问老太君为什么,老太君却含糊不清的回答,这是陛下派来的人还是什么,因为我当时还小,自从那人来到权家,老太君便让我离那人远一些,而且也让我开始练武!”
“所以我推测,那人应该是陛下身边一个会武功的人,目的就是为了监视权家!”权以安原本并没有考虑过这个管家到底是谁,只是老太君让自己离这人远一些,因此自己与这位管家并不是很熟,可是昨日有些事情便在脑海里豁然明了。
“那人叫什么?”雪中狐问道,自己原本去财家,就是为了找到陛下派来的监视的人,但没想这人居然在权家,不得不说自己那位叔叔做起事情来确实缜密,杀了财家嫡女,监视权家,这财权两家的全部就都落到了他的手里。
只不过……有什么用呢?
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只不过是跳梁小丑。
“好像是叫…张角!”权以安仔细回忆,大多数时候,府里的人都称呼这位管家为张管家,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若不是自家老太君有一日与这人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叫出全名被身边的自己听到,怕是权家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位管家叫什么了!
张角!
“张角!”雪中狐咬牙切齿道!
“那不是……那群杀手之中的一个吗?”春夏在一旁问道,秋冬则是一脸愤怒道:“怪不得天下商行找不到这人,原来是藏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