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雪傲天终于暗中摸到了平日里控制无名的铃铛,沉闷的铃铛声响,无名如同鬼魅一般站在雪傲天的身后,雪傲天与这些人纠缠这么久,为的就是等到无名来,看到无名稳稳站在自己的身旁,雪傲天七上八下的心才算稳定了下来。
说话也有了底气道:“寡人算不算的上君主,与你们有何关系,只要我在位一天,你们若是杀我,便是谋逆的叛贼,告诉你们主子,不承认雪天娇的身份,那便永远别成为雪天娇,这场美人赌约,我确实是输了,我没想到,她连将军府的门楣都可以抛弃,可是!我输了,她也没赢,如今西南柳千秋已死,西南军权很快会落在我的手里,庆阳,文都,鬼城!都是朕的!”
“无名,杀了这个贱人!”雪傲天袖子一挥,只要有无名在,世上便没有人能杀得了自己!
无名拔出短剑,刚想要刺向红袖,墙头的两枚暗箭就直朝无名而来,飞霜飞雪见状,抓起红袖的肩膀,飘也似的离开宫城,无名飞身要追,却被雪傲天抓住衣袖,看着面前这个左右环顾,到处怀疑的男人,无名嘴角勾出一丝弧度,果然,这个蠢货,这个时候最相信自己,也不枉费自己这么多年的谋局。
“无名,你别走,朕怀疑,这里一定还有人想要杀朕!”雪傲天强忍着恶心,对无名道。
无名没有回答,身为杀手无名无需回答任何问题,只需要执行命令便好了,可作为顾之梓,无名心里暗想,最想杀你的人,就在你面前。
“主人!”无名觉的还是要告诉雪傲天一些辗转反侧的事情。
“何事?”雪傲天看到周围都安全后,松开了无名的衣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作为君王,绝对不能乱了分寸!
“西南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什么!”
进宫
“主子,柳将军来了!”秋冬从府外进来禀报,这可将正与自己丫头骗吃骗喝的柳千秋吓得够呛,一跳三尺高,接着便是手足无措的在屋内找能够藏身的地方。
秋冬不解道:“柳家小姐,你躲什么啊?”
“我躲什么?不得问问你家主子让我做了什么事情,将军符偷出来,就是西南的罪人,我爹能打死我!”柳千秋提起这个问题便觉得火冒三丈!
“不会的,您在西南名义上已经死了,偷走兵符的并不是您,而是窃贼!”春夏道。
可是柳千秋还是打开窗户,将自己的小丫头先抱着放在窗外,自己则是大跨步的从窗子一跃而过,道:“我自然知道我死了,若是被我爹看到我还活着,怎么?诈尸了?”
窗子被紧紧关上,春夏一脸无辜,自己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于是悄悄指着窗户外小声问道:“主子,你没告诉她,她父亲知道她还活着吗?”
雪中狐摇了摇头道:“快请进来!”
门是被踹开的,足以见证柳将军的怒气,柳天雄身后的徐叔那根军棍稳稳拿在手里。
“柳千秋你个臭丫头,给老子滚出来!”这气势,像是要将房屋震上一震!
躲在窗户后的柳千秋嘟嘟囔囔道:“谁敢出来,出来那不是找死吗?”
“小将军,人呢?”柳天雄问一副淡定模样的雪中狐,雪中狐故作诧异道:“什么人?”
“将军莫非说的是您已故的女儿,柳千秋,那不是被无名斩杀了吗,怎么来我这里找人!”
柳天雄这才平息了怒气,自己知道雪中狐的意思,若是柳千秋偷了兵符,那便是西南要反,而只是一个盗贼偷窃了兵符,那与西南便没有丝毫关系,只能说是受到了蒙骗,若是日后,雪傲天因此而死,也不必担负叛贼的骂名。
“雪掌柜说的是,我那不孝女儿已经死了,此次前来也不是为她,你到底想怎么样!”最后一句,柳将军凑近雪中狐低声问道。
“放心吧,柳将军,我不会让西南有任何污点!”雪中狐道。
窗外突然有所动静,柳天雄接过徐叔手里的自己那枚长枪,恶狠狠刺向窗户外,怒声道:“谁?!”
柳千秋吞了吞口水,看了看自家老爹被擦的明晃晃的墙头,抬头看着屋顶那个倒挂的人道:“无名大人,我爹说的是你!”
无名一脚将枪头踢回屋内,柳天雄踉跄的推后几步,拉着柳千秋的衣领,将人带回了屋内,将人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
窗外的赵奕然飞身一跃站到柳千秋面前,将柳千秋像是护小鸡仔一般护在身后。
柳天雄看到赵奕然,气的指着柳千秋的手指都在发抖,颤抖着道:“这么小的年纪,你畜生啊!”
“你今年二八,她今年有没有十六岁!这你也………”说着就抄起手里的长枪在柳千秋身上乱打,竟然被赵奕然一一挡住,稳稳接在了自己身上。
柳千秋看到赵奕然受到伤害,将人拉在身后,严肃道:“爹,我这次可是认真的!”
柳天雄看到柳千秋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将手里的长枪收了回去,打量了一番赵奕然,只觉得这丫头有些眼熟。
冷哼一声道:“你叫谁爹,我那不孝女已经死了,原来你就是偷了我西南兵符的盗贼!”
柳千秋听到自家爹爹这样空口胡话,只觉得嘴角抽搐,是是是,我不是你女儿,刚才你打的起劲的时候,可没有这样说!
“你已经二八了,她多大?”柳天雄没由头的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