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再说话,我就堵了你的嘴!你知道的……”
哑儿一张脸气得通红,宋清明本是想吓吓他,鬼使神差地,摸下的手感受到腰线的起伏,同是身为男子,宋清明搓澡时候摸自己就只有肌肉,为什么哑儿的臀……
那只大掌比哑儿的手大出太多,隔着衣层也比他所抚摸的地方烫很多,肆意揉捏间,刮过的指腹还带着薄茧,有些硬糙。
长久地沉默无声,哑儿僵着身子双目通红,宋清明牢牢制住他,只觉得身上燥热,且所有的热都往身下汇聚。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孟浪之事,还是对一个男子,男子……宋清明口中有些干燥,忽然连着胃里有些翻涌,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叫嚣着要冲出,他被过期春药荼毒的神思忽然清醒过来。
宋清明猛然推开哑儿,压制住气息。
“还不走?”
哑儿红着眼睛,指甲都嵌入手心要流出血来。
宋清明心中溢满歉意与自责,“对不起我——”
话语戛然而止,下一瞬宋清明闷哼一声紧捂着裆,神色痛苦地半跪在地上。哑儿慢条斯理收回腿,转瞬捏着他后颈凭狠劲往地上压,逼着以额触地,附耳压嗓出声。
“别仗着我容忍你。”
“你丫的……”
厢房里终于安静下来了,过了很久,哑儿负手从容走了出来,发财怯怯地想往里面瞟,被有望摁了头。
有望则快速瞟了一眼,开始眼观鼻鼻观心。
桌下,宋清明凭着自己近年来偷鸡摸狗的本事解开了反手绑着的结头,半扒下的上衫箍着胸膛臂上紧实的肌肉,他冲冲穿上,踉跄着坐起。
“瓜皮。”
“少爷。”有望在门外喊了声,“可有伤到?”
宋清明愤恨着不答,不知是气是痛,呼吸沉重绵长。
窗外的月光下,竹影绰约。
周遭一切都是沉闷而寂静的,寂静到宋清明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呼哧……呼哧……”
若隐若现的幔帐里,一声低沉的叹息如泣如诉,“哑儿……”
宋清明几乎立马惊醒过来,醒时手还攥紧着被褥,胯下的粘腻感使他恍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在黑暗中轻轻呼吸着,好像那一室旖旎曾经真实发生过,却如同黄粱一梦,消失不见。
只不过,梦里的位置是不是反了?
宋清明皱起眉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