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下一瞬啪嗒破开,天花板的虚拟屏幕由密密麻麻的劣质雪花变成了楼下赛场的直播。
虞泠长得很秀气无害,他把腿间的女人轻轻踢开,然后作势要站。
女人见他起来了赶忙惶恐跟着起来。
虞泠凑近她,微微俯身,他的鹿眼又大又圆,可尾端上扬有锐利感,骨骼轮廓又立体深邃,不带笑意时有可怖的压迫感。
女人面色惨白要跪下了。
虞泠对女人说:“姐姐,你刚才有看见那位擂主的长相么?他很漂亮,对吧?”
很漂亮?
女人眼里闪过疑惑,那个擂主的样貌很普通,哪里漂亮了?
虞泠突然笑了起来。
门外的金发女性见里头许久未响应,气急了拿高跟鞋狠狠一踹,怒骂道:“虞泠你是死人吗!还有那个女人!你死了吗!怎么也不出声!”
雅间检测到危险便开启了屏障,淡蓝色的光晕强制性逼退了她。
她扯下手腕上的通讯器,正欲跟未婚夫的父亲抱怨这一件事,可下一瞬室内的枪鸣让她吓得一动不动。
金发女性顾不得抱怨,连忙落荒而逃,高跟鞋哒哒的声响一直在虞泠耳边吵闹地响。
虞泠失望地嘟起嘴,他手里转着枪,不远处花瓶已经碎了,他对女人撒娇,“姐姐,他很漂亮的。”
女人颤抖着捂住嘴,她慌乱点头。
“你在撒谎,姐姐,你不爱我。”虞泠的指尖泛红,他方才一直在替女人抹唇角的口红,指腹都是红印子了,他见状把枪扔地上,指腹点在女人的眼尾,硬生生把那给晕出了玫瑰般的形状。
像是喻南桥眼角的胎记。
这么细细一打量,女人真跟喻南桥有点像,可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不、不是的……”女人抓着虞泠的袖子,焦急道:“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你的,虞泠。”
虞泠冷漠地看她,“你在撒谎。”
南碎是个仿生机械人,面容已经因为年月的侵蚀而僵硬了。
虞泠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下等的替代品。
虞泠捏着她的脖子,他一点也不犹豫,她的骨骼咯吱咯吱发出脆响,她双唇嘶哑张开,一个求救的字都说不出。
虞泠微眯双眼,唇角是残忍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