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欢愉时光,足够人鱼摸索师尊身上的敏感之处。
现在则是学以致用。
魔尊可没什么正常的伦道德观,人不是好人,坏得很。
他可不在意两人身处他乡为异客,只想把迴渊啃进嘴里。
人鱼体|液效力本就过人,更何况他们二人本就两情相悦,效果就更加明显了。晋琅眉眼弯弯,一边唇舌搅吻,一边又不安分的摸索其他地方。
那一个月里,晋琅也不全是保持鱼尾,迴渊离池歇息的时候,他也会化出双足跟上岸,把床榻搞得一塌糊涂。
把整个屋子都搞得一塌糊涂。
人鱼指尖微凉,触到某一处,叫迴渊猛的回神,结束这个吻。
他双眸片刻恢复清明,制止晋琅再进一步。
迴渊这人,亲热时会稍有沉迷,但一旦脱离,又会恢复那种淡漠如霜的清冷,分割感异常强烈。
可把晋琅委屈坏了。
但他也知道迴渊坚持的原因。他虽然觉得没什么,但对迴渊而言,在他人家中做客,行双修这类的私事实在是有悖常理。迴渊性子古闷,再逼下去也讨不到好,那干脆就顺着他的心意行事,还能装个委屈的样子,博得迴渊愧疚同情。
他便乖巧低下头,手里揪着迴渊腰带不放,想了想,抬头问:“那离了云隅仙渚,就可以了吗?”
迴渊行事泰然,对双修之事更没什么歧见。他不过是认为身为异客,不应当失礼。并觉得可以借此机会让徒儿潜行修炼,才会开口拒绝。
待他们离开云隅仙渚之时,也没有那么多束缚了,自然可以。
况且,迴渊亦享受这云雨之欢。
他点了点头,换来人鱼明朗一笑。
后者凑过去亲了亲师尊,而后欢欢喜喜解衣下池,化出金色鱼尾,在水里扑腾着。
第二日起,晋琅又恢复了在竹林别居那样的作息。
他白日扎实基本功,晚上禅坐静心修炼。偶尔觉得尾巴干了,便在夜里,迴渊回来之后,缠着他索一羽-熙个吻。
常水解不了心乏,迴渊无可替代。
迴渊呢,也不闲着。他受邀,白日会去云中君的铸兵池。要么灌注灵力,帮协着冶炼霜栖木,要么就是与云中君切磋试兵,算是还云中君人情。有时候会切磋到深夜,但无论多晚,他都会归来。
约摸过了七八日,这日,杳娘忽然来请。
“晋小郎君,云东主请您去花池一叙。”
“请我?”晋琅稍显疑惑。
杳娘颔首,确定云东主请的是他,后者回以微笑。霁月风光少年郎,笑起来眉目撩人,杳娘不禁面露嫣然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