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流露出的他从未见过的娇媚眼神,他一瞬间打算做个昏君,什么珍宝、城池、河山,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当看见她露出娇娇俏俏的微笑时,曾经固有坚持的那些道德、界限、责任,在那一刻统统抛却一边。
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与占有欲,顷刻如同泄了闸门的洪水,倾泻而出,他想要极力渴望征服和占有这个女人。
就在今晚,一时一刻都不要多等。
……
“淮安?”
陆淮安回过神,淡淡地笑了笑,回道:“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是他今生唯一所求的人。
在她之前,他还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
徐树新点头道:“这个评价真高!很好!”
思绪被打断,他收起了原始本能,回归到现实人性中,细心思考如何合理地达成所求。
他在歌舞团门口下了车,沉静不语地站在大门口的白桦树下等待,仿佛在等待猎物的到来。
秋风猎猎中,陆淮安莫名想来根烟。
他极少抽烟,平时几乎不带,兜里除了一个钱夹子和一串钥匙,就没别的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思绪回到到三个月前,高考结束的那晚。
他看见她在舞池中间自在地起舞,幻想中揽过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托起的人,是他自己。除了他,没有人配得上。
在这之前,他只觉得她是个乖巧听话又努力的孩子,慢慢地长大,越来越好看,却不曾有什么别的想法。
突然,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了他的视野,搅动了心池。
要不是那晚没喝酒,保留着较多的理智,他还想做个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冲动的决定。
可是现在,他很清楚地知晓,自己就是要趁着这股冲动,实现心中所想。
不做人了……
大巴车直接开进了歌舞团的院子里,车上的团员东倒西歪,全都累得不行。
下车之后,陈明珠帮忙把一些道具物品搬进去,又在水池处卸了妆洗净脸,才慢吞吞地走出来。
在夜里演出完毕,疲惫不堪准备回家的时候,有人在前方等待自己,应该是一件充满了温暖和幸福的事。
可是,陈明珠有些踟蹰不前,心里隐隐担心害怕。脑海跳出了一个画面,是去年在商场门口,他自信笃然地说:“如果有对象,一定会亲自送她回家。”
歌舞厅那晚之后,她就找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是自己想太多,现在已然找不出理由了……
陈明珠犹豫着,把头发松散开,披了下来,拿着外套,肩上挂着小包包走到大门口。
陆淮安挺拔的身躯立在仲秋时节的晚风里,只穿着一件长袖的衬衫,扎进了西裤中,皮带束在腰际。
陡然发觉他的腰也挺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