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初雪声音急切,带着哭腔,动作剧烈,眼神茫然无措,悲痛异常。
楼怀澈意识混沌,被她晃得有了两分清醒,勉强坐起来一点,艰难地说:“楼初雪,我不是快死了咳咳,我是易感期。”
楼初雪啜泣一声:“易感期是什么?”
江柚白看不下去了,她连忙把楼初雪拽起来,把楼怀澈从她的魔掌里拯救出来,她拎着楼初雪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她提拎起来,丢出门外。
“易感期就是说你老大需要我再标记她一次,你别打扰我们了,出去做你自己的事,你再这么晃,你老大就被你晃死了,标记很快,一会儿就好了。”
楼初雪被丢出去,坐在地上抬起头,茫然地问:“那床是不是有点小?”
江柚白愣了一下,随后恼怒道:“不需要!”
怎么楼怀澈这里的人都跟二愣子似的!
她哐一声把门甩上了,想起来了什么,又打开门,对还坐在地上的楼初雪说:“出去!去外面等着!”
楼初雪挠了挠头,听话地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在纳闷:“怎么还要我看门啊,真的不需要床吗。”
江柚白把门关上,确认了楼初雪离开了会议室以后,小心地释放了一点信息素,来安抚楼怀澈。
淡淡的清茶味道缠绕了上来,有效地安抚了楼怀澈因为易感期影响而起伏不定的心绪。
楼怀澈恢复了一点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
即使是此刻,她的动作依然洒利,姿态挺拔,维持着自己的傲气和风骨。
这个oga,从来都是倔强的,不肯低头的。
从江柚白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嫣红的眼尾、酡红的面颊,强撑着坐起来,却仍显得柔弱无骨,风里颤颤巍巍绽放的桃花一般,惹人怜惜的同时也诱人无比。
江柚白的心跳声大了起来。
眼前的美人娇花一般活色生香,让江柚白忍不住折柳攀花的恶劣欲念,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楼怀澈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她厌烦alpha看向她的眼神,更厌烦她和江柚白的七分像,本能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挑衅一般。
雪松的味道弥散开来,楼怀澈站起身,才发现眼前的alpha几乎是立刻变了一个人一般。
她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一片片碎开,嘴角扯着一抹兴味十足的笑,倨傲且跋扈。
alpha抬起眼,眼眸极亮,透出彻骨而又不怀好意的邪气。
眼前的人宛如野兽闻到了血腥,本性一瞬间被激发了起来,迈着优雅而危险的步伐悠游走到了楼怀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