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那我们继续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儿?”
“什么事儿?”申宁疑惑。
接下来,王母便说起了结婚的事宜,从酒席、仪式……一直说到那天该准备多少喜糖。
她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通,生怕这两个没长辈在身边的年轻人不懂。
谢温时已经听过了一遍,但还是听得很认真。
申宁先前还仔细听着,到后来,已经逐渐泛起困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说了一个小时了。
王松也听得浑身难受,连连打哈欠,“妈,你都说第二遍了。”
“有吗?”王母想了想,“说得太多,我都不记得我说没说过了。”
她问谢温时:“小谢应该都记住了吧?这也行,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找小松问我。”
王母站起来,她坐了这么久,坐得腰都有些疼了,伸手按了按。
申宁又偷偷打个哈欠,戳了戳谢温时的后腰。
她附在他耳边道:“是不是得留吃饭啊?”
她通晓一点人情世故,但不多,只是伸手指了指那只野鸡,示意谢温时。
两人都在王母背后,谢温时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声一笑。
他拦住要离开的王母,“都中午了,您和王松留下吃顿便饭吧。”
申宁掩嘴,露出一双打哈欠打得水汪汪的眼,附和道:“对啊对啊。”
王母推脱了几句,被谢温时劝了回来。
她坐下来,王松看看自己的亲妈和申宁,想起上次来她家蹭饭,是谢温时做的饭。
果然,谢温时弯腰拎起那只野鸡,准备去厨房。
王母也一愣,“小谢,是你做饭?”
谢温时回头笑道:“我不叫喜欢做饭。”
等他进了厨房,王母不由得看申宁一眼,“小谢这么贴心的男同志可不多了。”
……
谢温时的手艺大大惊艳了王母,王松骄傲道:“妈,谢哥的手艺是不是比你还好?”
王母瞪他一眼,“怎么,嫌弃我做的饭了?”
王松还没说话,便听见她继续道:“要是不喜欢,下次你们爷俩自己做去。”
王母许久没见到谢温时这么体贴的男同志,想想自己的丈夫、儿子,顿时有些不太顺眼。
王松噤声,埋头吃饭,不敢再开口了。
王母不搭理他,转而对申宁道:“我听小谢说,你马上就可以去县里的公安局上班了?”
申宁嘴里咬着只鸡爪,碍于旁边有人类,只能咬掉肉放弃坚硬的骨头。
听见这话,她把嘴里的鸡爪子咽下去,“还有十几天嘛。”
“那正好是你们结婚后几天嘛,”王母笑道:“到时候要是小谢也成功调去县里,你们俩可就过得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