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丞帮的了一时,却帮不了他一整天,毕竟伟大的白主任还要工作,而宿星野是全天奶爸,早晨一睁眼就要面对满屋爬的哈总,除了换尿布还是换尿布,算算日子,自从宝宝到来以后,他和白晏丞上床的次数都减少一半。
宿星野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觉得自己要抑郁了,夹在宝宝和白晏丞中间憋屈的要命,万分后悔没有金刚钻的自己当初非要揽这瓷器活。
他也终于理解白晏丞那句话的意思:你掉入圈套了。
果然白主任身边的人都腹黑,宋菲菲这么多年没学好的,净学坏的!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宿星野推着哈总逛公园,看到有人在公园打羽毛球,羡慕的不行,忍不住打通白晏丞的电话。
“大白,干嘛呢?”
宿星野自我嘲讽地说:“我刚才查了一下,世界智商最低的犬类叫阿富汗猎犬,空有一副好皮囊,别说!跟我还挺像。”
电话另一头很安静,只传来白晏丞低沉好听的轻笑声:“小二哈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啦”宿星野低头瞅一眼窝在婴儿车里啃手指的胖宝宝,终究不忍怪罪,别别扭扭地说,“就是想你了,想跟你说说话,我带孩子看别的帅哥打球呢。”
“嗯。”白晏丞只是轻轻地应一声。
宿星野没完没了地抱怨:“我确实傻啊,我连菲菲姐都对付不了,跟你岂不是差的更远?”
你才知道?
白晏丞很想这样问,但没说出口,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先这样,我还有事忙,晚点再聊。”
“欸?”宿星野张了张嘴巴,“好吧”
“吧”字的尾音还未消失,白晏丞就已经挂了电话。
这有点不同寻常。
白晏丞虽然喜欢欺负他,但只是私下里跟他调情,平时非常尊重他,每次通电话基本都是等他先挂断。
应该说最近的白主任都不太对劲,不喜欢应酬的白主任突然忙碌起来,早出晚归,拒绝和他亲热,接连几天都是晚间十点以后才踏入家门。
十点对别人不算晚,但放在白晏丞身上就是不正常。
刚开始宿星野认为对方是故意躲避二哈,后来发现不是,白晏丞每次回来都先看看孩子怎么样,工作期间也会抽空打电话询问宝宝的状态,不像是讨厌的样子,反而很关心。
那为什么早出晚归呢?
宿星野疑心重重,他出神地盯着宝宝的手指和嘴唇,眼神忽暗忽明。不一会儿,他缓过神,心跳开始加速,不自觉的用双手捂住胸口。
“糟了!”他怪叫一声,“一定是最近被二哈折磨的精神分裂,我竟然怀疑大白太不应该!太不应该了!宿星野你这个混蛋!不准怀疑大白!”
宿星野强迫自己将那些不友好的猜测从脑海中挥去,可他越是努力忘记,偏偏适得其反,猛烈跳动的心脏快要从胸腔呼之欲出。
他不禁想到宋菲菲走之前提过的一个人。据说研究所新来了一位实习生,不光长的好,成绩也非常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