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就好,老板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门童回头望了眼,看见周越恒颔首,司机便随门童一道离开。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周越恒转动轮椅,瞧了眼指示牌,紧接着便循着方向前往祁放所说的包厢。
可待他到达时,大门紧闭,走廊幽然空寂,周越恒敲门,沉声道:“祁放!”
包厢内未传来任何应答,周越恒眉头紧拧,不知祁放是不是晕在里面,就要叫人来开门,倏地,紧闭的房门“哒”一声,开了条缝。
周越恒定睛看去,门拉开的瞬间,一只潮热的手握住他垂在膝上的手腕。
反应不及,周越恒先是本能地厌恶,等看清祁放的身影,他才放松下来。
祁放不是站着的,他撑着门瘫倒在地,额头上是大颗大颗的汗珠,脸颊不自然的潮红,见他的状态,周越恒登时神经一跳。
他被祁放的力道带了一把,轮椅滚动被拖进包厢,金属撞在门框,不太顺利地挤进包厢,室内黑着,没有开灯,只有未关紧的房门敞漏细微的光亮。
在祁放凑上来时,周越恒被抵得撞上房门,那暗淡的光束自然也跟着消失了。
黑暗中,知觉被无限放大,祁放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周越恒的脖颈。
“哥——”祁放喊:“…我难受。”
额头紧贴着衣料,祁放吻着周越恒,从脖颈一路向上吻到嘴唇,周越恒被迫应承着。
祁放好似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一股劲儿地想紧挨着周越恒,把他当成了解药,但又不得其法。
周越恒拂过他的脸颊,像是叹了口气,紧接着,祁放身体一僵,他感受到周越恒的手指解开他的裤扣,隔着薄薄的布料,掌根下探。
祁放半伏在周越恒身前,在周越恒的主动安抚下,止不住地颤栗。
周越恒的动作并不娴熟,还因为姿势别扭而格外艰难生涩,祁放却在他的触碰下头皮发麻,他身体发僵,生理未能得到太多慰藉,心理引发的激昂却排山倒海,快要令他无法承受。
“哥……”他克制不住。
“嘘。”周越恒安抚地点了点祁放求吻的唇。
呼吸的频率越发混乱,空气胶着,不知过了多久,待祁放发泄,周越恒挪出手,用手帕擦掉掌心的污痕。
祁放不太安分,药物的作用并没有完全消解,无人处,周越恒一直没阻止他的亲近,直到他的手掌从衣服下摆想要探入,指尖擦过裤扣,周越恒才猛地攥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