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的凉意爬上心头,傅郁僵着身,喉结不经意的滑动了两下。
他看不到许听,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许听的指尖触及他的皮肤,平滑的指甲划过他的腰骨,在一声声轻缓吹出的气流下,带动着他的所有。
“许听。”
“嗯?”
“我好像真的有点神志不清了。”
许听应了声,认真的涂药,“你知道就好。”
反正这位大少爷犯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换好药,傅郁翻过身,身上宽松的病号服敞开大半,碎发零散,有种欲盖弥彰的撩欲。
许听想要给他整理衣服,整个人就被傅郁一把拉下,男人呼吸有些混乱,低低的嗓音比陈年的酒还有韵味。
“给我抱抱。”
隔着两层衣服布料,许听很快就感觉不对劲。
“你…”
傅郁,“听听,都怪你,都给我补上火了。”
明明抱着许听,他却觉得更加不安,压抑的情绪要把他吞噬。
“听听。”
傅郁喊着她的名字,眼下异样的红看着病怏怏的,呼出的气息烧红了她的脖子。
“怎么了?”
这似乎不是简单的动情。
她从来都没有在傅郁眼里,见到过如此复杂脆弱的神情。
傅郁不说话,只是抱的更紧了些。他害怕他说出来,听听又不要他了。
许听抬了抬手,像是给狗狗顺毛一样,摸了摸男人的头发,又贴着他的额头。
异常的烫。
许听大概猜到状况后,轻轻拍了拍男人略微泛红的脸。
“起来,去洗手间清醒一下。”
把人扶到隔间内,许听就想出去,转身就被傅郁抵住。
在淋浴区的狭小空间内,男人的嗓音听着愈发沉哑,诱的人卷进去。
“听听,别丢下我…我一个人真的不行…”
许听背对着他,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患有重度渴|肤症的傅郁,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许听沉下气,转身问他。
“药呢?傅郁。”
“还是说,这三年你都是在找不同的女人?”
冷光灯打在傅郁透红的脸上,轻启唇。
“我没有别的女人。”
男人的声音轻的不可思议,悄无声息的沁入许听的灵魂。
“我只有你,许听。”
他千方百计的研究出合适自己的药物,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控制自己。
许听离开他的原因,他一直都清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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