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很没出息地嗫嚅:“其实结婚前奶奶就跟我说过,我们这样的婚姻不能要求太多。即使有这样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婚姻的稳定,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我太贪心了,不该跟你计较。”
她浓密的睫毛微颤,渐渐湿润,嘴里还在道歉。
到底是小女生。
顾央心里叹了口气,安抚她:“只是普通应酬罢了。”
外套上的头发应该是出门时帮他拿外套的女孩落下的,他确实只是打了场牌,连陈彦青叫过来的女孩都没近他身。
他不沉迷于美色,但也并不排斥欢场,只是既然已婚,没必要为了这些本来也不热衷的东西,平添无谓的麻烦。
看穆冉还是不肯抬眼,顾央又解释了一句:“只是打了场牌,其他人叫的人陪,我没有。”
穆冉这才看他:“真的?”
她眼睛湿漉漉的,大大的圆圆的,眼尾微微上挑。
在柔和夜灯下流转着微光,期期艾艾地看他。
好像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只有他一个人。
吃醋的妻子让男人头疼,可是吃味的美人又能极大的满足男人征服欲。
灯光下泪眼婆娑的美人勾起的不仅仅是征服欲。
顾央眸色渐暗,声音沙哑:“你可以检查一下。”
尾音消失在她唇齿间。
等她被迫检查完,穆冉觉得自己即使没痊愈,这会儿也全好了。
只能说香汗淋漓,什么风寒都能驱逐出来。
顾央把玩着她的头发解释:“我的应酬多,什么场合都有,这次有时间心情解释,以后却不一定,以后不要拿这种事置气。”
穆冉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你打牌赢了吗?”
顾央:“”
他在教她婚姻相处之道,她只关心他赢没赢钱。
顿了顿,他说:“还行。”
穆冉不满:“还行是多少啊?”
顾央看了看房间,找了个对照物:“你那些瓶瓶罐罐多少钱?”
他说的是她的梳妆台,上面摆了一堆的瓶瓶罐罐。
穆冉估了个数字,她还年轻,保养品和化妆品倒没有到特别昂贵的地步,不像周淑芳的保养品,特意去了欧洲定制,一小瓶就五位数。
但是那些美容仪器还是交了不少的智商税。
“小十万吧。”
穆冉特意往高了说,让他知道自己花钱都是有原因的。
毕竟他也是受益者,没有那一罐罐的身体乳,他也不至于这么爱不释手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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