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罐子,伸手托住她一直举着的手,“小伤口。”他捋起秦禹的袖子看了看,“无事。”
秦禹,“……”
告状失败。
这是没人管啊。
大腿也不管了啊。
就任由她自身自灭了啊。
惨。
太惨了。
血淋淋的惨!
她蔫塌塌的自己捧着手臂,去一边自己继续进行“我不管我就要和它分开”大业了。
靠大腿根本就靠不住!
还不如靠自己!
她一屁股坐回棚子外面的空地上,仔细观察了一下趴在手上的真?手部挂件。
小鳄鱼趴在她手臂上睡得异常香甜。
光鼻孔吹出来的泡泡连起来都能绕棚子一圈!
秦禹抬起手指,伸手戳了戳手臂一侧小鳄鱼露出来的一点点肚皮。
小鳄鱼微微动了一下。
秦禹,“……”
她又戳了戳。
小鳄鱼又挪动了一下。
秦禹,“……”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原来隔着鳞片这家伙也会觉得痒吗!
挠痒大法好!
她大喜过望,立刻快速的挠了小鳄鱼的肚皮两下。
小鳄鱼弹弹腿,抬起后爪子挠了挠被秦禹戳中的地方。
说时迟那时快,秦禹立马扯住它抬起来的那条后腿,猛力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