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马上对季沉蛟指指点点。
季沉蛟将他不安分的手握住,凌猎哼哼两声。
确定了疗程,今后每隔一天都要来医院,凌猎回到车上就在季沉蛟脖子上啃了一口。
凌猎又开始摆道理:“当年符老头也带我去看病,但他没逼着我治好。”
季沉蛟:“符老头知道你叫他符老头吗?”
“嘿!你还打岔!”
“符老头当然不能逼你,那不成职场霸凌了?但我可以。”
凌猎想了想,“那你这叫家庭霸凌,简称家暴!”
季沉蛟:“要我把派出所给你搬来?”
凌猎耍脾气了,“医生刚才怎么说的,不要让我生气,要讨好我,哄我,亲我……”
季沉蛟马上付诸行动。
凌猎抿了抿湿漉漉的嘴唇,“还要带我吃麦当劳。”
季沉蛟轻笑:“医生要告你造谣。”
首都秋高气爽,季沉蛟将车停在一家麦当劳门口,买了一大包带出来,载着凌猎找了个山坡,吹着不冷不热的风野炊。
季沉蛟:“医生说的是,不要让你害怕。”
凌猎吃嗝了,躺在草地上,白云在他眼泊里飘荡。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居然把我的头发藏在战术背心里。”
两人同时开口。
季沉蛟侧过脸看凌猎,凌猎歪着头,也看着他。
“你说过那是给我的小尾巴,我拿它当护身符,怎么不能放在战术背心里?”季沉蛟想到意识模糊时,想要摸凌猎的脸,手却抬不起来,最终压在胸口的头发上。
凌猎有点得意,坐起来,扯扯头发,“要不又给你剪一截?”
季沉蛟来到他身后,给他绑好,“留着,好不容易才不像狗啃的。”
凌猎靠在季沉蛟怀里,觉得很舒服。
“睡着了?”季沉蛟捏捏他的脸,“还没回答我问题。”
“昂”凌猎懒洋洋地伸懒腰,“怎么找到你的……就那么找到了。”
“这么敷衍?”
“没敷衍,我那时不是什么都听不见吗?所以别的感官就很发达。冷气的方向,还有你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