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澄疯狂瞪他,后者非但没收敛,反而朝她嚣张耸了耸肩。
“他不行,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呸!
你更不行!
稚澄冲心爱的哥哥补救道,“我就是想哥哥想得太狠,冲得稍稍过火了,下次肯定不这样。你别听那狗逼胡说。”
班斐也温声,“嗯,哥哥相信你可以做到的,你手感还生,多摸摸箭就起来了。”
“嘭!”
脱靶了。
“嘭!”
插进墙里了。
“嘭!”
箭杆承力太重,插进天花板的时候当场散裂,箭矢来了一次完美卓绝的回旋镖,擦过无辜路人的脑袋,将他的假发恶狠狠钉在了墙壁上。
那颗白水卤蛋呆呆望着大家。
大家也呆呆望着他。
紧接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稚澄:“……”
班斐:“……”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眨眼间周围清得只剩下当事人,人们都在三米开外的场地谨慎观战,表情凝重得像是在看某次解剖现场。
“……”
“…………”
稚澄也很凝重,“哥哥,都怪我给你的爱太沉重了。”
班斐嘴角微抽,“那下次轻点。”
169跟196的身高差组合,外形亮眼,姿势满分。
均射0。
射箭队队长怯怯地问,“部、部长,还比吗?”
您再射下去这里就是《无人生还》了啊!
班斐:“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