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搭在栅栏,那木料被捏得粉屑簌簌落下?!
“谢谢爸爸,但不必。”
纨绔勇气归零,立马乖巧坐了回去。
这他妈是倾世绝美粉羊羊吗,就那俩羊角能顶得大家伙无人生还吧?!
凌扬好不容易挣脱蛋糕纸盒,大家又眼睁睁看着:
啪叽。
那性感的后脑勺再度被人毫不留情摁进蛋糕里,额头甚至堆起一只死不瞑目的奶油马头。
“……”
爆头好惨。
众纨绔疯狂吞咽口水。
他们拼命地回想:他们刚才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没得罪这要命的祖宗吧?
今天还能全须全尾离开这里吗?!
羊圈正骚动时。
那阎王爷点名,“刚才谁要看打赌来着?我今个儿有空得紧,倒是可以给他演示演示。”
倾世绝美粉羊羊摁着凌少的脑袋,皮笑肉不笑的调子,那张稚甜面孔都在暴徒滤镜下变得阴气森森。
唰唰唰。
纨绔们目光一致投向某人: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煽风点火的好兄弟!
陈斯伯:???!!!
只见那祖宗丢开了凌少,唰唰往后退了几步。
?
众纨绔迷惑注视。
这是要做什么?
顷刻。
暴冲,起跳,横跨。
他们:“……?!”
粉鸭舌帽双手撑压栅栏,如同一支凌厉掷来的漆白标枪。
切割热风,模糊视野。
那栅栏横条被恐怖的力度压得嘎吱作响,嘭的一声,腰胯横扫边沿花藤,双腿敏捷又迅疾地落地,奶蓝色的polo衫灌满风后,鼓开一角,露出流畅精瘦的暴力线条。
靠靠靠六块腹肌整整齐齐那是人类吗?!
“你干什么?!”
凌扬精心做的发型糊满了奶油蛋屑,顾不得丢脸,又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下女友滑出腰儿的短款polo衫,气急败坏,“都叫你不要穿短的都被看光了!”
稚澄单手糊他脸,“给爸爸一边儿玩去!”
凌扬被她大力甩进了栅栏,密刺刮破手背一片皮肤。
甄梦姣哪里还记得这男人的冷漠,心疼扶起他,“你,你没事吧?她怎么这样啊……”
稚澄根本不在意墙脚被挖,她环视一圈,拎起一瓶未开封的甜白葡萄酒,细长瓶颈对着石桌,猛地一砸,木塞飞了出去,碎片四溅,冒出滚滚白沫。
纨绔们:可怕qaq。
集体静止成一面背景板。
别看他们平日嚣张,但在真正狠人面前,比鹌鹑还乖,要不然他们也活不了这么大。